“一定是惯常臭着脸,一副天下都欠你八百万的样子,所以没人追。”薛牧说了一句,又很快自我否定:“不对不对,那样才是更有人犯贱去追的,看看你徒弟在江湖上受欢迎的程度就知道了……我明白了,是你眼光太高,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上,蓦然回首,哎哟,老了,这回真没人追了……”
莫雪心深深吸了口气:“你有完没完?难道不知敷药之时运气行功更有实效?”
“你确定要我安静?”
“当然。”
“可能你很快就会改变主意的。”
“不会!”
“那我们打个赌吧?如果你会改变主意怎么办?”
莫雪心没好气道:“不给鼎,不给瑶儿。其他赌注你看着办。”
薛牧闭上了嘴,开始看她。
本该享受片刻安静的莫雪心很快就感到了不妙。
被他喋喋不休地调戏骚扰,莫雪心只是心烦。可这安静下来,很快就发现气氛全变了味。
孤男寡女的卧室里,男人精赤着上身,而她的手在他身上慢慢涂抹揉搓,隔着毫无阻隔作用的药浆,反而更柔滑,肌肤相触的感觉在安静的气氛里竟然成倍地放大,无比清晰。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薛牧身上的一切……薛牧的心跳和血脉的流转清晰传递在她的手心里,带得她的心也通通直跳。
在两人那还没有落实的“条件”背景下,屋子里明显有种急剧升温的错觉。
莫雪心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旖旎气氛,憋了好一阵子,无奈地打破了沉默:“你到底有过多少男女经验,能够如此了然。”
薛牧懒洋洋道:“这不是经验,这是文化。我再送你一句诗如何?”
“什么?”
“此时无声胜有声。”
莫雪心品味了一阵,终于叹道:“好了,我赌输了,你要什么?”
说着这话的时候,心中也有些嘲讽的苦笑。他还能要什么?还不就是那么回事。也罢,早点完事,干脆利落,免得一直有什么沉甸甸的挂在心里。
却听薛牧悠悠开口:“嗯……我失了扇子,少了装逼利器一时不习惯了,送我一把就行。”
莫雪心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