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也没见他趁机谋什么私利,而是真把精力用在除魔上了。那些年魔门各道真是战战惶惶,过得极为艰难。抛开仇怨和立场,这老道确实还是能让人生敬的。”
薛牧想了一想,笑道:“问天连续做了几件蠢事,比如参与夺嫡什么的,虽说也是为了宗门考虑,却免不了有些自坏道行的意思。如今怕是觉得大势如潮,不可轻逆,索性顺天应人,不如归去。”
薛清秋点点头:“各方面都有一些吧。”
“总的来说,弱国无外交啊……只要自己强了,说话都有力。”薛牧颇为喟叹:“那么你对这场仇怨终结怎么看?”
薛清秋沉默了好一阵子,轻叹道:“真能让玄天嫡传在我师父灵前叩首,师父也会欣慰吧……”
薛牧转向星罗阵,对罗千雪道:“玄天之道,我已明了。你替我送一首词,就当礼物吧。”
“公子请说。”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第六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