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鲜血,踉跄地栽进座椅上。
少年男女脸都白了,赶紧搀扶过去:“师父……”
“没事。”孟还真摆摆手:“一场乱战,姬昊和我两败俱伤,反正谁都没讨到好处。”
“那鼎……”
“九鼎四散,自动分镇八方。所有人也都离开了,各自去养伤,为争鼎准备了吧。”孟还真浮起一丝冷笑:“我就知道,天道化形之后,才是永无宁日的争战。”
一对徒弟面面相觑,都不说话了。
孟还真忽然笑了起来:“姬昊想偷袭我,又趁着别人皆伤的情况下包揽九鼎,一统乾坤。结果某人机灵,一口喊破,搞得场面一片混乱,如今鸡飞蛋打,我看姬昊鼻子都气歪了,真真活该。”徒弟问道:“谁啊?”
孟还真轻轻摇头,眼神慢慢地变得怅惘,低声道:“很有可能,永远也不能再见了吧……我知道他为何悲伤,因为在他心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说不定……还是死了不知道多久的人。”
两个徒弟惊悚地瞪大了眼睛。
“终究只是一场梦啊……”孟还真低声叹息,继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在乾坤袋里掏东西。
“这是为师近来所记的心得手札,还有新的功法战技记录,你们收着,将来好生修习。唔……里面有句自合……哈,算了,就那样吧,改了又如何,难道让你们随便找人双修去?”
“师父……”
孟还真慢慢打开画像,自己看了好一阵子,才道:“此画便是我的灵位,我已经分离灵魄在其中,你们可以从中感悟我之大道,这便是镇宗之宝。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此物也不可丢弃。”
“是。”徒弟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分离灵魄,岂非对师父寿命有大损?”
“寿命不重要了,决战即至,我和姬昊不管怎么打,都只能是两败俱伤之局,便是获胜的那个多半也活不了多久,还留着寿命干嘛用?”
“……”
“此画中星宿,已经被我灵魄挪了方位,将来……”孟还真出神地顿了好一阵子,才道:“将来若有人引发移星易宿,那便是灵魂牵引,回归原始画像,此人便是星月之主。”
“星月?”
“对,我们这一支,从此命名星月宗。”
“是。”两个徒弟都躬身领受,倒也不意外,毕竟孟还真的道都是夜空星月相关,这个名字是顺理成章。
孟还真低叹道:“我答应某人不争鼎,要食言了。别的鼎我不管,姬昊最志在必得的那个镌刻乾坤之道的鼎,我可不会让他那么好拿!”
两个徒弟都不敢应声,今天师父表现很明显了,她这是有了决死之意,在交代后事。
“众人齐心除煞,却有人暗算战友,暗谋一己之权,注定不能让他美梦成真。如果我取胜,一切休提。如果我败了,姬昊也镇不了几天场子,更压制不了那八个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