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在路上,曹沫跟阿巴查坐同一辆车,提及他对隆塔主粮种植的一些感想:“我作为旁观者,在我眼里卡奈姆联邦政府内部还有不少成熟的官员,但到地方或许还处于从军政府统治后结束的过渡期,看不到地方官员有明确的施政纲要——这也可能是你脱颍而出最好的机会……”
阿巴查挠了挠头,曹沫的话他无法辩驳,问道:“我要怎么做?”
“我也说不上太好,”
曹沫说道,
“我就旁观而言,隆塔还是要大力发展主粮种植。以前缺少灌溉条件,你要是跟菲利希安家族都入股西卡艾德特电力公司,可以推动西卡艾德特电力公司,将富裕的电力产能廉价出售给农用生产。在中国,工业商业居民用电以及农业用电都是分开来计价,像农业灌溉用电就相当低廉,隆塔也应该制定这样的政策——而村民如何从酋长手里将土地承包下来用于固定的经营种植,也应该有一项稳定的政策去推动。其实很简单,既然这些土地能租给我们这些外国人,为什么不能租给自己村民、创造条件鼓励他们去种植粮食呢?我现在会劝菲利希安先生做一些改变,但也就仅限于伊波古部落。不过,我相信你要是作为这一系列政策的制订者跟推动者,可能短时间内只能在隆塔有所有作,但影响力绝对不会停留在隆塔,也绝对要比推动建造一条简易公路要大得多——当然,具体怎么挖掘隆塔的发展潜力,你可以找谢思鹏、杨德山他们聊聊……”
“他们做得可远没有你好啊!”阿巴查对杨德山、谢思鹏还有些不屑,在他心里,曹沫才是神。
曹沫也不好跟阿巴查说他现在能做得更好,其实多亏被那条毒蛇咬了一口,但真正将摊子做大起来,他很多时候都感到相当吃力,甚至每时每刻都能发现自己的不足跟不完美的地方。
“中国改革开放之前,经济发展也相当滞后,这二十多年来才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相信将来发展也会更好,我毕竟还是太年轻了,谢思鹏、杨德山可能心机不是特别端庄,但他们是彻彻底底经历过中国高速发展的这二十多年,”曹沫说道,“你要能将他们的心菲打开,让他们为隆塔发展出谋献策,绝对比我想的要深得多……现在他们这么大的投资在隆塔,他们也只可能希望隆塔更好、更稳定,关键还是隆塔要有能接受他们意见的姿态。要不然的话,他们就会耍滑头一声不吭,以免不知道会得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