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相当踞傲的人,今晚又是他倡议过来玩两把的,在他看来陆彦莫名其妙的跑上来挑衅,还摆出一副以势凌人的气势,他心里就老大不满了。
虽然恩格桑不是那种鲁莽到不问青红皂白,就随便替他人出头的人,但在牌桌上却也不会对陆彦、巴哈弱了气势。
恩格桑的父亲是德古拉摩市政委员会副主席,看似在行政级别上要比巴哈的父亲吉达姆的奥贡州副州长低很多,但卡奈姆跟国内的政治结构不一样。
州长也好、副州长也好,都是通过选举获任的,地区市镇的市政委员也都选民票选出来的。
从政治体制上他们只需要对各自的选民负责就可以了,不存在谁任命谁、谁提拔谁的上下级关系。
更何况奥本海默与吉达姆都分属不同的政党,争夺选票时都不知道各自暗中用了多少手段,以往大家都有各自的一亩三分地敛财,不存在特别大的利益冲突而能相安无事罢了。
勃拉姆因为与小塔布曼有着不错的私交,又因为跟殖民者后裔关系很近,他对吉达姆家族近期欺凌塔布曼的事都愤愤不平。
勃拉姆是内敛的性格,但既然在牌桌上遇到,他也不会对巴哈以及跟巴哈一伙的陆彦弱了气势。有恩格桑、勃拉姆两人在,曹汪就轻松多了。
陆小鸡、巴哈握有强价值底牌,曹沫宁可损失筹码,也会主动跟注,就能避免恩格桑、勃拉姆跟他们正面
交锋。
而确认陆小鸡、巴哈是在偷鸡取巧,曹沫多好的底牌都放弃,让恩格桑、勃拉姆拿着筹码跟他们对决去。
陆彦带着发泄情绪的心思玩牌,但也对曹沫、沈济保持着警惕,严志成、黄鹤斌有所暗示,他还能警醒的注意到。
不过,他带着这么强烈的情绪,注定会轻视恩格桑、勃拉姆。
甚至恩格桑、勃拉姆强硬的风气,更令他心浮气躁,他一直试图想着将恩格桑、勃拉姆的气焰打压下去,方便他将牌桌上的威风耍到沈济、曹沫的头上来。
这么一来,严志成、黄鹤斌再有掩护陆彦的心思,效果也是大打折扣,陆彦被杀得溃不成军,才玩五六圈,就被清了三回底。
“今天真是手背,都输四千美元了,常胜不败的头衔今天看来真是保不住了,都没有信心玩下去了。”曹沫唉声叹气的说道。
“你才输这点钱就没有信心玩了,Mr.陆不是要哭鼻子啦?”
恩格桑是那种张扬踞傲的性子,不会觉得应该见好就收,他也看出陆彦早就心浮气躁、不再遵循常见的规则跟注、下注,自然要趁胜扩大战果,笑着安慰曹沫道,
“我今天大赢特赢,等会儿你从这里挑最火辣的妞回去,一个不够,挑两个,绝对让你今晚不会觉得亏!”
曹沫笑笑,他虽然整天梦想着会所嫩模,但他对泰华从国内组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