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刷五十万美元的筹码来;就算陆彦输狠了,今天一晚上输三四百万美元、两三千万人民币,也根本伤不了陆家的筋骨。
不过,他要怎么跟二哥陆建超交待,怎么跟陆家交待?
陆家将陆彦送到德古拉摩来,是让他学着怎么管理公司的,以便他以后能接手泰华这一摊子事。
陆彦刚到卡奈姆没几天,就任性在赌场一晚上输掉两三千万,陆家不得将他们都给撸了、骂他们一个狗血淋头,然后直接将西非分公司给关停掉?
对陆家来说,宁可卡奈姆的钱不赚了,也好过这棵独苗毁在德古拉摩。
说实话,对方要不是沈济带来的人,要不是这是他们自己的场子,黄鹤斌都怀疑曹沫就是意针对陆彦设局——从这个角度,曹沫坚持要陆彦得到陆家的许可,再接着玩,黄鹤斌却也不好硬说他是恶意挤兑。
“好好牌局,却闹成意气,我也是服了你们年轻人,唉,”严志成看出黄鹤斌的难处,而刚才的牌局也证明他与黄鹤斌联手,却也保不住阵脚彻底被打乱的陆彦,只是他硬着头皮站出来打圆场,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家都给我一个面子,今天就到此为止,怎么样?”
“……”曹沫坐下来,没有再说话挑衅陆彦这龟崽,勉强算是给严志成一个面子。
“陆少,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有事情要跟小吉达姆先生谈。”黄鹤斌加重语气,跟还陷在情绪头上的陆彦说道。
恩格桑可不是息事宁人的性格,跟沈济笑着说:“这位Mr.陆也不过如此嘛,刚才那么大的气派,都差点将我吓住。”
陆彦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直到黄鹤斌伸手过来拉他,才恨恨的站起来离开大厅而去。
一场大戏就这样嘎然而止,围观者自然有些失落。
曹沫当然也不会继续待在赌场,当即兑换回现金,离开赌场另找地方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