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思鹏他怎么都做不到的;郭宏亮他们在西非耕耘了三四
年,也不能保证每趟往返都能拉满货。
然而,曹沫也没有隐瞒几内亚航运公司的债务情况比较复杂,至少能肯定已经资不抵债了——要是资能抵债,加隆.坦格里安哪里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答应无条件让出绝对控股权?
而曹沫为了第一时间直接获得几内亚航运公司,也没有进行财务审计的意思,就准备直接将所有的债务都一力承担下来。
这里面其实还是蕴藏不小风险的,加隆.坦格里安在财务上有所隐瞒呢,实际还有大量的隐型债务,没有在财务报表上体现出来呢?
天悦目前是财大气粗,接手航运公司后哪怕是遇到财务爆雷,也顶多将注入的资金赔光,还是能够承受的,但谢思鹏哪里敢不小心视之?
“你要觉得这里面的利弊,一时难以权衡清楚,我们可以先拿现金买下你的这艘船也成,等你哪天考虑成熟了,再拿现金从控股母公司换走你相应的股份。三个月内,天悦还有西卡家族、菲利希安家族答应给你的股权价格都不会有什么变动,”
曹沫现在最缺的是时间,有了谢思鹏手里这艘在阿克瓦登记注册的矿砂船,几内亚航运公司就能立即开展佩美港跟德古拉摩港之间的煤矿运输及贸易业务,相关活动都可以借这个名义展开,说道,“这样不会让你有犹豫不决的吧?”
“行!”谢思鹏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应允下来。
曹沫、沈济以及陆建超、陆彦或许有更大的野心,但谢思鹏他现在却没有以小搏大的资本,他更需要先从阿克瓦复杂诡异、风暴随时有可能爆发的局面中摆脱出来。
将船转让出去,归还债务,将许盛的那一部分出资退还后,他手里还持有五百多万美元的现金,才可以轻松自在的静观局势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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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直接出资购船,具体的协议条款以及交接业务,自然是由航运公司的执行长加隆坦格里安负责,肖军协助。
用过餐后,曹沫拉勃拉姆到酒店的行政酒廊,找了一处安静的角落谈事情。
“阿克瓦的政治变革或有曲折,乌弗博尼亚正密谋军事政变,已经确凿无疑了,我们倘若不想袖手旁观,想介入进去,阻止乌弗博尼亚的图谋,自然需要有我们的利益存在,”
勃拉姆到现在还以为曹沫联手阿巴查他们收购几内亚航运公司,仅仅是一项纯粹的投资,曹沫这时候才将真正的意图亲口告诉他,
“在推动阿克瓦政治变革的诸多势力里,背后都有欧美财团的身影,我们现在就算强行介入进去,跟这些势力合作,最后也不可能得到多少好处。不过,阿克瓦的殖民者后裔群体,对政治变革的需求最激烈,却又被各方所忽视,也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