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却是越说越激动。
其他被堵住进出的车主按嗽叭表示不满,他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但好半天没被人理会,甚至物业公司一名管理都没有露面,他这时候看到曹沫开辆破皮卡在那里摁嗽叭,还以为是物业公司找来要拖他车的,顿时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指着车里的曹沫就破口大骂起来:
“你他妈像只疯狗乱按什么嗽叭,你他妈有种就将我的车拖走,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小瘪三?”
曹沫真是气笑了,他都没有发脾气,这孙子竟然指着他破口大骂起来。
他当然犯不着下车跟这孙子一般见识,只是随手又连续摁了几下嗽叭,想看这孙子脾气能暴躁到何等地步。
“你妈还得劲是不是?”男青年从大门口那辆路虎的驾驶座上拿出一支棒球棒,指过来骂道,“你他妈再一下摁嗽叭试试,看在新海是你横还是我横?”
曹沫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保镖已经下车走过来,他帮成希解开安全带,让她侧过身来,以便自己能随时将她的头脸护住,然后继续摁嗽叭挑衅这二货。
“砰!”
那青年像只暴怒的公羊,抡起棒球棍冲过来就直接砸车窗玻璃上,围观的人群里有一名穿中山装的中年人想拦都没有拦得住,就见皮卡驾驶座前侧的车窗玻璃像蛛网一般裂开。
曹沫冷眼看着这孙子,没等他抡起棒球棒砸第二下,一名身强体壮的保镖就后面将他一把抱住后摔倒在地,然后将他的脸死死的摁在冰冷的地面上。
“你们是谁,凭什么打人?”那名中山装中年人走上前想要将男青年从地上拉起来,却被一名女保镖走上前伸手叉住脖子猛的往后推开,避免他有机会靠近曹沫。
曹沫这才打开车门,与成希下车来,冷眼盯住被摁在地上的青年,说道:
“第一,物业是为小区所有业主服务的,他们也是凭借劳动获取报酬,不是你呼来喝去的看门狗,我们都不能随便侮辱别人的人格;第二,你对物业公司的管理有什么不满,可以去找物业公司去交涉,而不是堵住大门阻碍其他业主的出行;第三,你阻住我们的大门不得进出,一点都没有内疚,我被挡在门外,按几下嗽叭,你就跟疯狗一样扑过来咬人,你有没有一点家教?再一个,别人也按嗽叭,你没有吭声,是不是觉得我开的车破,好欺负?”
“你们是谁,凭什么打人,快报警!”中山装男子大叫起来。
曹沫看了那人一眼,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头,看他跟男青年脸形有些像,可能是父子或叔侄,应该是商量好跑过来找物业公司麻烦的,却没想会遇到他。
“曹先生,对不起,刚才没有认出您的车来!”一名物业公司经理模样的男子,穿着制服式的西装,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慌忙跑到曹沫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