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租给我的话,您也就永远不知道这里头到底放了什么了,说不定往后连吃也很难吃到了。”庄清宁微微一笑,抬头看向文氏。
四目相对,倒有些剑拔弩张之感。
且双方似都没有任何要退步之意。
紧张的气氛持续了半晌,文氏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双手背到了身后头。
“这豆腐坊你都非要租了,我老婆子还敢说什么话?”
“这人老了,就是只留下让人欺负的份儿了,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往后说什么也得找里正说道说道,看看咱们村的这些人到底都是怎么回事,还有没有半分的规矩……”
文氏冷哼了一声,阴沉着脸,背手就往外走。
甭管态度如何,反正没说不租。
既是没说不租,便也就当做是默认了。
庄清宁松开了在袖中紧握的拳头,快走了几步追上文氏:“那这租金您看怎么说?”
“租金?”文氏停了脚步,斜眼瞥庄清宁:“我瞧着是缺钱的人?
文氏的确是不缺银钱的人,至少是不缺这豆腐坊租金的人。
虽说文氏的儿女们并不和她同住,但该尽的孝道却是不曾缺失,逢年过节银钱衣裳吃食,样样不少,文氏一个人住,自然花不了多少,村中人皆说这文叔婆家中看着贫寒,实则富裕的很。
“每日晨起一碗咸味豆腐脑,晚上一盘家常豆腐,初一十五要炸豆腐块,做豆腐丸子,这事儿能做,这豆腐坊便可以租,若是不能做……”
“能做。”
不等文氏说完,庄清宁便满口答应了下来:“文叔婆放心,我们能做到。”
只要能租这豆腐坊,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既是能做,那就照着做。”
“往后这豆腐坊归你们用,外头的东西别打动,该添置的东西自个儿看着办,坏的东西自个儿修,要用什么东西自己拿,还有豆腐坊里头那些剩余的豆子,再搁下去也是要坏,你们暂且可以用,往后折成豆腐一并算给了我。”
“只唯有一条……”
文氏依旧是斜眼瞥庄清宁:“往后在外头,可千万别说你做豆腐的手艺是我教的。”
“这般不中吃的豆腐我着实做不出来,没得坏了我这豆腐坊的名声。”
“文叔婆放心,此事我记得,您放心就是。”庄清宁笑着答应下来,端起刚才文氏只拈了一块的豆腐碗递过去:“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