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衙门还想着欺瞒一切,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一通板子下去皮开肉绽,受伤好大一通的罪不说,最后还是得老老实实的说明一切,反而还要因为拒不认罪,罪上加罪,罚的更狠、更重。
到是不如早些认罪,也能宽大处置,早些结束了这一切。
丁高昌笑了一笑:“此话我一定带到。”
“劳烦大人。”
“客气,也都是应该的。”丁高昌身为县尉,平日里却也没有太多的架子,不去摆那些威风,这会子查案问话顺利,且和这几个人聊的也甚是投机,这会子脸上都挂了一层的笑意。
“我这边的话也问的差不多了,该记下来的话,我们也都记下来了,你们且先去忙自己的就是,我也去寻旁人问上一问。”
多问一些人,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才更加的准确。
“大人慢走。”
庄清宁与章永昌等人,目送丁高昌带了人渐渐走远。
“这个常远达,竟是做出来这等子事!”章永昌依旧是忿忿不平,冲地上啐了一口:“他怎么敢!”
“那个李坊,从前我便说他不是个东西,天天在福顺楼里头生事,天天卖自己好,一瞧就是个黑心的,现如今知道了,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连荣也在一旁附和起来。
“宁丫头,到是教你受委屈了,险些遭了那等祸。”
章永昌满脸歉意道:“论说我是常远达的姐夫,我们算是一家子里头的人,家里头人做了这等子丢脸之事,我得给你赔个不是才成。”
“章叔你这话说的,旁人还说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的,常掌柜的事,又如何能跟你扯上关系?”
庄清宁急忙拦住了章永昌:“且此事既是已经到了县衙,衙门那必定也会给上一个说法,下一个定论,也还人一个公道的。”
话是这么说。
可先前不用常记豆腐坊豆腐的人是他,常远达因为此事十分记恨庄清宁,才使了这种招数来撵走庄清宁,保住常记豆腐坊的生意。
无论如何来说,感觉他都是有些责任的。
但这会子话说的太多了,到底是有些矫情,章永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终究也没有再说什么,最后先领着连荣回福顺楼忙活去了。
而庄清宁则是接着和庄清穗在这里卖豆腐。
“姐姐,那天遇到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庄清穗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