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章叔,这铺子好好的为何要往外租?我瞧着这铺面挂着往外租的牌子也是许久了,为何一直没租出去?”
仔细想想的话,似乎从她到这镇子上摆摊的时候开始,这铺子就是这样了,算起来也是有段时日了,这般好的地段竟是没租出去,着实是有些奇怪。
“这事儿,便是我要跟你说的事……”
章永昌顿了一顿,道:“这铺子我先前没跟你说,也没让你看,也是惦记着这铺子不好,所以才不跟说说的。”
“不好?”庄清宁也有些讶异:“哪里不好?”
从外头看的话,这铺子建的不错,门面也好看,着实是瞧不出来不好之处在哪里的。
“不吉利!”
章永昌道:“不过你也别太害怕,倒也不是说这铺子死过人什么的,只是这铺面有些邪乎,不知道是不是风水不大好,但凡租过这个铺面做生意的人,下场都不太好。”
“不是说生意不好,就是家里头遭了秧的,就拿先前租了这里当古玩店的那个裴掌柜来说,连着好几个月也不开上一张,先前租了这个当布庄的白掌柜,在这铺面里跌了一跤,脚给摔断了,后来虽说治好了,可脚走起路上还是有些跛。”
“还有那个宋掌柜,租下这里没多久,刚把铺子拾掇完,定下开张的日子了,可突然就得了病,买卖都做不下去了,还有那张掌柜……”
“反正就是租这铺子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麻烦事的,旁人都说这铺子不吉利,都不愿意再租这个铺子做生意了,到是也有人想着捡个漏,惦记着便宜租下的,偏生这铺子的主家丝毫不落价,更说什么他这铺子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旁人这么说不过就是惦记着想使坏便宜租了铺子去。”
“这一来二去的,这铺子在镇上也算是出了名儿了,旁人连问也不问了,这铺子也就彻底空了下来,你也就是在这镇上摆摊没多久,所以也就没见多久,实际上这铺子,空了差不多半年多了吧。”
“方才不想让你租这铺子,价格不便宜是其一,怕你赚些银钱就不踏实了也是其一,最主要也是担忧这铺子风水不好,耽误了你这生意。”
“虽说我也是不大信这些鬼神之说的,可有时候这些东西却也是不得不信,但凡开门做生意的,多少都顾及一些,租了给自己添堵也是难受,倘若真有什么不顺的事,这心里头只怕也是闹心,这生意也是做不下去了的。”
“所以这铺子,我觉得你最好是别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