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怨念颇深,待我这生意好的时候,变着法的想撵我走,或者再讨些好处来。”
“我这会子仁义,和邓婶子这关系处的好,往后她也不不会生事,拉不下这个脸来寻了我的麻烦去,给了旁人方便,也算是给了自己方便不是?”
“再者说了,这铺子按行情来说,也是值这个钱的,我也不算亏啊。”
“旁的不说,这风水不好,咋的算值?”章永昌觉得旁的就算说的通,这点就说不过去。
“这风水不好,怕是讹传的。”庄清宁抿了抿唇,笑道:“方才路上我便问了邓婶子,最早的古玩店卖的都是什么东西,皆是各种精美瓷器,玉器,字画什么的。”
“章叔您想想,咱们镇虽说日子过得还行,可绝对算不上是多富裕的地儿,那字画啥的好几十两银子一副,寻常人怎会买得起?就算买得起的人,只怕想要买什么字画的也要去县城里头,府城里头去买的,指定又不会在这里买,这古玩店生意自然不会好了。”
“至于摔断腿的那位,章叔您瞧瞧。”
庄清宁踩了踩方才发现的那块松动的青砖:“这铺地的青砖都成了这副模样却还没惦记修补修补,绕是谁时常在这屋子里头转悠的话,也会摔了跤去,早晚的事儿罢了。”
“这事原本也不过是寻常事,只是接连出了两出,再加上有人说什么风水之事,这铺子风水不好的话也就传开了,这谣言还不是这样?越传越多,越传越邪乎的,原本不是那事,也说得跟煞有其事一般了。”
“租下这铺面,章叔你且瞧往后我生意如何,就晓得这铺面租得值不值了。”
章永昌听罢,是哑口无言,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接。
“行吧,你说的是头头是道的,我也不知道该咋的说,索性你这会子已是将铺面租了下来,这会子也没回头的余地了,赶紧拾掇拾掇,早些开张是个正经事。”
既是不能往改了先前的事,那就尽量的往后看,也免得先前的事改不过来,后头的事也耽误了,那才是实打实的没法办了。
章永昌道:“就赶紧的清扫清扫,把该归置的东西归置归置好了,索性这会子也不算忙,我喊了连荣过来,一并帮着你打扫打扫。”
还有先前邓氏说的,她家里头的那些能用的板子架子啥的东西,也得赶紧运了过来,这些事,都是赶早不赶晚的,都得抓紧了时间才成。
“不妨事,慢慢拾掇也来得及。”庄清宁急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