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去寻了庄景业前来,而在乎庄清宁这个豆腐坊的庄景业当场便大发雷霆,去寻庄如满的麻烦去了,而后更是说过,一定要让庄如满往后乖乖夹起尾巴做人。
庄如满阴险狡诈,且是最不要脸面之人,这种人最是容易油盐不进,倘若说有什么事能让他夹起尾巴做人的话,那就唯有庄元仁了。
必定是庄景业做了什么有损庄元仁这个读书人声誉,影响到他的前程,所以这才急匆匆而来。
到是也足以显见,庄元仁也是个为利之人。
既是如此,庄清宁觉得也不必对他客气。
更何况,他还是庄如满一家的人。
“既是我说中了堂哥的心思,堂哥便也不必遮着掩着,往后有什么话直说就是,若是没什么事,也不必再踏了我家的门就是。”
庄清宁道:“我还要忙着做晚饭,慢走不送。”
说罢,便拎着鱼到水盆那里,又过了一道水,接着拿起一旁的菜刀,麻利的刮起了鱼鳞。
被晾在院中的庄元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只呆愣的站在那里,咬着苍白的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宁丫头,宁丫头。”
满是喜悦的声音由远至近,不等庄元仁回过神来,便已看到庄景业风风火火地冲进了院子,经过他的身边。
庄元仁见状,顿时眼前一亮。
庄景业这个里正来了,当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
要是让庄景业瞧见他来给庄清宁赔不是,先前因为他爹娘对庄清宁所做之事的不满,必定会一扫而空。
说不准,瞧见庄清宁如此刁难他这个来赔不是的人,心中也会有心恼怒,从而偏向他的……
庄元仁这般想着,冲着庄景业拱手行礼:“里正叔公……”
而那庄景业,似没有看到庄元仁一般,一阵风似的,经过他的旁边,直接到了庄清宁的跟前。
“里正叔公?”对于庄景业的突然到来,庄清宁也是有些惊喜意外,急忙把鱼放回到了盆中,舀水冲了一下手,胡乱的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手,道:“看您急匆匆的,是有什么事?”
“这不打算跟你说的呢嘛,你今儿个从镇上回来的时候应该也瞧见了,这坑已经填平了,正拿石碾子压实的。”
庄景业道:“我瞧着大勇那孩子干活利索,我就说早些去买了青砖回来的,今儿个下午便去转了一转,看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