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挤过人群,往里头走。
原本他听闻镇上豆腐铺这颇为热闹,又说什么庄清宁要捉小鬼儿,龚庆生怕人聚集的太多,又生出什么事端来,便带了俩衙役往这里赶。
到这里之后发觉里三层外三层的,根本瞧不出来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便使足了劲儿的往里头挤。
这还没挤到正中央的,便听到有人嚷嚷着要捆什么人去见他,便高声喝了一句:“出了何事?”
“亭长来了!”有人喊了一声,众人发觉龚庆生就在一旁,急忙让出一条路来,让龚庆生走到前头去。
龚庆生到了前面,抬头扫了一眼手拿桃木剑的庄清宁,再瞧到旁边脸色煞白,被人擒住的冯二树,顿时紧皱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亭长,这冯二树居心不良,因为先前邓氏不肯租给他铺面之事,便心怀怨恨,竟是招惹了小鬼儿住在这铺子上头,祸害旁人。”
“先前白掌柜的腿伤,宋掌柜得了急症,皆是与这冯二树有关,此人心肠歹毒,谋害别人,祸害咱们整个镇子,我们心中恼怒,正要捆了他去见亭长你呢。”
一个擒住了冯二树,身材高大的方脸汉子说道。
“竟有此事?”龚庆生看向冯二树的目光中,满都是不满。
就是因为有这种存着害人心思的败类,才让整个镇子都不能安宁!
“冯二树,你竟然如此大胆!”龚庆生怒喝道:“你该当何罪!”
“亭长,我冤枉!”
冯二树一听到要定罪,这会子已是吓得不轻,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龚庆生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我没有招了那小鬼儿前来,更不曾害了旁人!”
“我不过就是想拿下这铺子,便给那算命的白氏了一些银子,让她让小六子到豆腐铺这里闹事,说豆腐铺这里有小鬼儿,为的是让豆腐铺生意黄了,坐实了这铺子风水不好的名声,往后这铺子租不出去,便可以便宜入手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不过就是指使了白氏罢了,要是这豆腐铺当真有小鬼儿,那也是白氏的手段,与我是无关的,先前白掌柜和宋掌柜之事,与我更是没有半分干系……”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冯二树又补了一句。
庄清宁看着此时痛哭流涕的冯二树,抿了抿唇。
这个时候招的干干净净,看似是有些傻,可他的的确确存着腌臜心思,也深知自己脱不了干系,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