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衙差大哥在外头等候,且自己也不曾着了官服,想来也是害怕这般贸然进铺子,旁人只当是出了什么事情,会引发骚乱,影响了铺子的生意吧。”
“人的性格做派,皆是会从细枝末节之中体现,眼下丁大人便是如此。”
庄清宁笑道:“所以我断定丁大人是个好官,更是明白我装神弄鬼举动的缘由以及目的,知道我是事出有因,更知道我并未图谋其他,更是能让镇上百姓不必为此事惶恐担忧,更不会让居心不良之人利用这流言到处生事,所以我可以断定,丁大人是不会随意给我安上罪名的。”
丁高昌听罢,顿时笑了起来。
笑声甚是爽朗。
但这笑声落地,丁高昌才道:“我到是能明白为何上次遇到拐子之时,你能临危不惧,还能想了办法脱身了。”
一个聪慧如此,又具备极强观察力的姑娘,的的确确是能够做到的。
“此事的确是不会给庄姑娘你安上任何的罪名,到是那冯二树,此时已经发派去做了劳役,也算是给庄姑娘,给镇上的百姓一个交代吧。”
只可惜,白氏和小六子还是跑了。
虽说这几日到是听闻这对母子曾在曾县出没,但县令着人给曾县送去书信,让曾县县令帮忙抓人之时,那对母子又跑了个无影无踪。
此事到底是没有涉及伤人抢盗等,也无法动用太多的人和关系去做这桩事,这对母子当真是要逍遥法外了。
不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些多行不义之人,早晚还是要偿还她现如今所欠下来的债。
“多谢大人。”庄清宁道,给丁高昌添上了一杯新茶:“大人请喝茶。”
“多谢。”丁高昌道了谢,抿了口杯中的茶水。
庄清宁在一旁站着,丁高昌见她半天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笑了一笑:
“此事若是仔细论起来,冯二树也是针对了你,你也算是苦主,可你始终倒也没提什么要求,不觉得亏了一些?”
“此事呢,虽说我是事出有因,也是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但若是仔细论起来的话,到底也是有些糊弄人的意思,此事大人不怪责已是万幸,又如何敢提了旁的要求来?”
“且我听亭长说,冯掌柜那罚出来的银钱,用在了修河堤上头,也算是为民做好事的,我也觉得极为合理,十分公正。”
“再来,此事虽说我为苦主,可因为此事我最终却是因祸得福,铺子里头的生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