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但因为赌输了钱,债主上门讨要,日子着实过不下去,便依了他,跟他一块到了这里,谎称这里有水鬼害人,打算用卖符纸,做法事来骗些银钱。”
“这些村民初初到是半信半疑,可碰巧接连几日,村中死了两个人,皆是一夜暴毙,我们便趁机说是水鬼索命,那些人便也就十分相信我们,纷纷拿钱出来,买符纸,请我们做法事了。”
齐河把前因后果交代了个清楚:“大概就是这样了……”
“既是此事是蒙骗众人,你为何又要说水鬼娶妻,要害死一个无辜姑娘的性命?”丁高昌喝道。
“既是为财,为何又要害人性命?”
“此事原本我也是不想的,到是那齐深,看上了那姑娘,那姑娘又是个死了爹娘,这会子跟着祖母一块住的,齐深觉得那姑娘模样好,又没人看顾,便起了心思,半夜去寻了那姑娘,想着许些银钱,让那姑娘跟了他。”
“可那姑娘无论如何也不肯,家里那老婆子也是个厉害的,竟是拿了锄头将齐深撵了出来,齐深气不过,说既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让她好好吃些苦头,让她知道啥叫有活路不走,偏要走死路。”
齐河说着话,见丁高昌脸色阴沉如锅底,似随时都要发怒,急忙道:“这事儿原本我是觉得不妥的,可齐深他说若是不成,便要扣了我的银钱……”
“我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