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被五花大绑的狱卒,几乎是顷刻之间身子软了下去,伸手试探鼻息时,已是没有了任何动静。
“出了何事?”闻讯赶来的井昭,拧着眉头看着地上倒着的狱卒。
“回大人,有人意图想刺杀杜知府,被及时发现,逮捕此人之时,他咬破了口中毒囊,此时已经毙命,无法询问刺客是何人指使。”有人回话道。
“杜知府可有大碍?”井昭问道。
“并无大碍。”
“那就好。”井昭顿时松了口气,看向杜应为,皮笑肉不笑:“到是让杜知府受惊了。”
“受惊到是谈不上。”杜应为冷笑。
既是已经猜到要被人杀人灭口,又何谈受惊一说?
“烦劳通禀楚大人,在下有话想对楚大人详谈。”杜应为拱手,态度可谓十分恭敬。
“既是杜知府之言,卑职一定带到,烦劳杜知府稍等片刻。”井昭应下,吩咐底下人将狱中之事清扫干净,将那已经服毒的狱卒刺客更是抬了出去。
大狱中,顷刻后恢复了应有的平静。
杜应为在狱中踱步,想着待会儿要跟楚瑾年要说的话。
云雾悄然散去,皎洁的月光洒了一地,照在杜应为的身上,杜应为抬头,瞧到了窗外那明亮金黄的月牙,长长的叹了口气。
是愤怒,还是不甘?
他自己此时也是不晓得,只知道到了此时,大约也是宿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