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喜欢,那就不浪费。”庄清宁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了起来:“从前是赚钱赚的少,可现在赚钱赚多了,这头花还是买的起的,别说一个,一天买上十几个也是足够,你且安心戴吧。”
“那……”庄清穗这才释然:“成吧。”
心中的石块落了地,庄清穗恢复了方才的欢欢喜喜,又开始兴致勃勃的看起县城的热闹了。
两个人很快到了打听到的程记药铺。
是个大药铺,门头极高,门面也敞亮,门口时常有人进出,瞧着似乎十分热闹。
庄清宁和庄清穗两个人进了门。
一个和庄文成年岁差不多,俨然学徒的韩虎停了手中捣药的动作,笑呵呵的迎客:“二位,是看病还是抓药?”
“都不是,我们是来……”
庄清宁口中“找人”二字还没有说出口,便听到旁边帘子后头的一阵吵闹声。
“这回你且老实交代,此事便还罢了,若是不说了实话的,便罚你碾上一个月的草药!”
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是一个上了年岁的男声,显然是从前庄文成提到过的葛大夫。
“师父,我当真没有偷藏草药,赚铺子的钱。”急切的解释声,庄清宁能听得出来,是庄文成的。
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庄清宁怔了一怔,未说完的话一时也忘记接着说,只竖着耳朵去仔细听帘子后头的动静。
“没有赚铺子的钱?那你说说看,你那枕头底下的钱,是如何来的,那草药又是如何少的?分明是你利用给客人抓药的功夫,将好的草药私藏,以次等草药替换,再将那好草药转手卖掉私赚了银钱的,到了这会儿你竟是还要嘴硬不成?”
“师父,我说的当真是实话,我给客人包的便是上等草药,至于那此等草药,我当真不知如何被替换的,我枕头底下的银两,是不当我轮值之时,去河边山脚那挖回来的草药换的钱,这事儿虎子哥也是知道的……”
庄文成道:“我是当真没有赚铺子里头的钱,也没有要败坏咱们药铺的名声,更没有想着吃里扒外,师父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看一下账簿,瞧一瞧银两是否对得上。”
“可我还记得,前几日你去做了身衣裳的,可你这银钱,却是半文没少,那做衣裳的钱又是哪里来的?”
“这钱是先前我回家之时,我娘交于我的料子,我一直没顾得上去做衣裳,眼瞧着天儿热了,身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