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美味无比,比的过哪些山珍海味,最关键的是清香十足,入口舒适的很,反倒是比那些个食材金贵,样式新奇的所谓美味佳肴吃着要舒服许多。
厨艺极佳。
范文轩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在小本本上又记了一笔。
“庄姑娘这厨艺当真是不错。”范文轩再次赞叹了一句。
“范先生吃着顺口便好,倒也称不上好,不过能吃罢了。”庄清宁抿嘴笑了笑,跟庄清穗一并收拾了碗筷,又喂了雪球后,便是到了庄清穗该练字的时候了。
范文轩提出让他瞧一瞧庄清穗写的字。
庄清宁虽说对古文也颇有研究,但到底不是专业的先生,眼下见范文轩有意要指导一二,自然是满口应下,收拾了桌子,摆上纸笔来。
庄清穗初初开始练字,字写的自然是一般,但握笔及坐姿却是没得挑剔,十分标准。
范文轩见状,满意地点了头。
庄清穗写字,是庄清宁教的,便是能瞧得出来,庄清宁也是如此。
尤其是在看到庄清穗临摹的那几张散纸上的楷书时,范文轩越发眼前一亮。
字有女子所写出来的字应有的娟秀,却也不乏男子的苍劲,这样的字,没有几年的功底,是断然写不出来的。
“这字,是你写的?”范文轩虽说心中有猜测,但还是问确认猜想,问了一问。
“是。”庄清宁点头笑答,“字迹拙劣,怕是入不得范先生的眼。”
“这字虽比不上大家,倒也不错。”范文轩思忖片刻,道,“庄姑娘跟谁学的字?”
“跟家父学的,家父先前给人做账房先生,识的字,也读过一些书,幼时跟着父亲学过几年。”庄清宁道。
好在原主的父亲的确是认字且读过一些书的,原主幼时也跟着读过书,认过字的,所以庄清宁才敢明目张胆的教庄清穗和庄明理学字,对外也都是这样的说辞,也不会让人起疑。
“原来如此。”范文轩点头,“想来令尊也是读过不少书的。”
才能教导的女儿颇有见地,十分聪慧,待人接物更是落落大方。
范文轩对庄清宁越发多了赞许,接着给庄清穗讲了一段他带来的手稿中的一段文章。
庄清穗听的认真,也能跟着范文轩的思路走,人更是坐的端正规矩,到有几分学堂学生的模样了。
而庄清宁在听了一会儿之后,也是忍不住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