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有军功便肆意妄为,无视朝廷法纪,打上一顿直接丢了出去,任我们自生自灭去。”
“朝廷都这般黑心肠,不干人事,我们为何要秉公守法,去做那被人欺负的良民?”
“你们这些人,仗着宗亲,倚着皇恩,根本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一落地就什么都有了,成天的锦衣玉食,根本不知道我们这些人的境地!”
“你们活的如何境地本官的确不知。”
楚瑾年抬了抬眼皮,“可本官却晓得冤有头,债有主,既是你觉得朝廷愧对于你,那你大可去杀那贪官,去寻了朝廷麻烦以示报复,可你却偏偏不去寻该寻之人的麻烦,而是要去做这拐卖人口的勾当,害的寻常百姓家破人亡,是何道理?”
“你的这番作为,与你先前痛恨无比,无视旁人性命和家人的贪官又有何分别?你又可知,你拐卖掉的清白人家的姑娘,何尝没有那些战死沙场将士的亲人?”
“你这番作为,无外乎便是心中有怨气,不敢去招惹你招惹不起之人,进而迁怒旁人,到处胡乱撒气罢了,却偏偏要冠以大义凛然之名,着实可笑。”
最后的一层遮羞布被扯了下来,那些个从来不曾放在明面上的东西,这般赤///裸裸的被人剖开来,明晃晃地放在了太阳底下,供旁人仔细观看,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