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站着的人,不是旁人,而是丁高昌。
“丁大人?”庄清宁见状,急忙下了马车,“你怎么在这儿?”
“昨晚令庄姑娘身陷险地,实在是我的过错。”丁高昌张口便是赔不是,“昨晚一直找寻庄姑娘,却没有任何消息,幸得县衙传来消息,说是江鱼等被抓获,而庄姑娘你为楚大人所救,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一想到庄姑娘因我而遭受如此大难,仍旧寝食难安,特地在此等候,向庄姑娘赔罪。”
说罢,丁高昌便拱手向庄清宁弯下腰去。
“丁大人,使不得。”庄清宁急忙拦住了他,“昨晚之事是歹人作祟,若说过错,也是江鱼等人的错,于丁大人无半分干系,丁大人若是因为昨日同行之事便心中愧疚,实在是不该。”
“更何况,现如今我已平安归来,一切无恙,大人更是不必再放在心上了。”
“对了,石宝可还好?”
庄清宁记得昨晚那声“咚”的声响,大约是石宝被打倒了。
“石宝还好,受了伤,但大夫说已经无恙了,只修养些日子就好。”丁高昌答道。
“那就好。”庄清宁松了口气,见丁高昌依旧是满肚子的话想说,便道,“若是丁大人真想做些什么的话,到是不妨辛苦大人再跑一趟苗庄,再拿些红薯回来,我也好赶紧去试着做一些红薯粉条和凉粉来。”
昨晚的一番折腾,肯定都无暇顾及那些红薯,指不定放到哪里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