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瑾年语气淡然,“四皇子大约也是晓得他的性子的。”
范文轩性格乖张,全京城人皆知,楚赟昭自是也知晓的,听到楚瑾年这般说,也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范大儒这性子的确是人尽皆知,当年都能做得出来这大闹翰林院之事,只怕也是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儿了。”
“到是难为了瑾年你,竟是对他这般不嫌弃。”
“这段时日,只怕让你十分头疼吧。”
“倒也还好,倒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楚瑾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此事的确是并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困扰。
那倒也是,这范文轩虽说性子乖张,天不怕地不怕的,可他碰到的却是楚瑾年,只怕在楚瑾年手底下的话,无论多桀骜不驯,也会乖乖听话了。
楚赟昭轻轻摇了摇头,笑了一笑。
“你这人那,这般凶神恶煞,名声在外的,往后真不知道哪家姑娘肯嫁给你的。”
“这事儿到是不必四皇子操心了。”楚瑾年瞥了楚赟昭一眼。
“那倒也是,你是齐王世子,往后便是要袭爵为王的,这攀附高枝的人家可是多的很,即便是蒙着眼不看你这张冰块脸,也得想方设法把人送到你齐王府去的。”楚赟昭促狭道。
“今日是怎么了,四皇子这般关心微臣婚事?”
楚瑾年的眉梢扬了起来,“到是不知道,四皇子现如今已是闲到了这个地步,看起来,微臣是凡事替四皇子想的过于周到了一些,到是不如从明日起,微臣告假两日,也免得四皇子成日里百无聊赖,无趣的很。”
眼瞧着这楚瑾年脸上寒意都蒙了一层的,楚赟昭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没事儿去打趣楚瑾年作甚,明知道这人是开不起玩笑的,还偏爱去捅了那马蜂窝去。
“别别别,开个玩笑罢了。”
“可这一点也不好笑。”楚瑾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被险些噎死的楚赟昭,讪讪地拿起茶杯,喝上了一口茶水,润上一润嗓子,将这憋闷感给咽下去,“真是开个玩笑罢了,你倒也不必如此认真。”
“不过是今日母妃再次跟我提及大婚之事,让我着实头疼的很,才跟你玩笑一二罢了。”
“眼下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皆是已经成亲另建府邸居住,四皇子既已成年,论规矩的确是该早日成婚,也好给底下的五皇子、六皇子立了榜样。”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