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诬赖我说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只好端端的在那吃馄饨的,我看他不顺眼,便打了他一通,要把我告到县衙里头,治了我的罪,让我赔钱,这事儿才能了的。”
“我一听这事儿肯定不行啊,就喊冤,说是因为那厮非礼旁人,我才出手的,这县衙便带了那馄饨摊的老伯和他孙女来问,结果俩人却说根本没有非礼那事,就是我在馄饨摊找的事儿。”
“结果到了最后,我被打了一通板子,罚了十两银子,这事儿才算了,我们哥仨凑了许久,把老家里头爹娘留的宅院给卖了,又去借了些银子,才凑够这个钱给还上。”
“码头见我犯了事儿,便将我们哥仨撵了出来,不让我们在那做工了,我们便四处寻了活来做,可这事儿传得我们那片人尽皆知,大都不愿意用我们哥仨,即便用的,工钱也是压的极低,我们仨待不住,便往别处去。”
“这一路找活也不顺利,见我们是外乡人,有些人也总想着欺负我们,我们哥仨便赌起气来,觉得这好端端的活不让做,好好的人不让做,那就干脆不做好人了,谁给银子就替谁做活,管他好赖的。”
“我们哥仨长得高,块头大,模样也凶,这在赌场酒铺待的时间长了,也就有人来寻我们做活了,吓唬吓唬这家,问那家要要钱啥的,不过都是小打小闹的,要是真打人,打断腿啥的,我们倒也不大敢做,都是做些折腾折腾旁人家生意啥的。”
“做这行得罪人多,一个镇子待的时间长了,不好做了,便去下一个镇子接着混,这不前段时日刚到这边来……”
第一单生意就踢了一块铁板。
还是墙那么厚的那种。
“上回得了教训,我们也惦记着庄掌柜的话,这活便不做了,想着到处找找活的,靠卖力气赚些钱。”
“不过这镇子附近也没啥码头或者仓库的,大都是种地啥的,即便雇人做力气活,也得等到秋收农忙的时候,这几天还没到农忙,便先紧着先前攒下来的钱花……”
也就是说,现在几个人的状况是居无定所,也没啥固定收入了。
庄清宁抿唇,再次看了这三兄弟一眼。
先前看着仨兄弟触发了某只五的劝人向善任务,让她得到了一些小奖励。
当时庄清宁还感慨这三个改邪归正的速度真快,猜想他们三个人大约本质不是那么坏的人,没想到这三个人从前到是有这样的遭遇。
这样的话,到是还有可以继续改造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