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类似于又当又立的行为,也只有罗氏母子那等行事作风处处透着小家子气之人才做的出来了。
看起来,之前给她们的教训还是轻了些,竟是有如此大的胆子。
楚瑾年将心中的寒意压了下去,冲庄清宁拱手。
“十分抱歉,让庄姑娘受此牵连,是我的过错。”
“楚大人言重了。”
庄清宁笑答,“不能说做人好处得尽,却并不想承担应有的风险,天底下没有此等好事,就好比做生意赚银钱一般,只想揽尽钱财,却并不想有争抢旁人生意时得到的旁人嫉妒或者怨恨一般了,着实过于自私了些。”
如果此时一般,庄清穗与庄明理跟着范文轩读书,便是沾尽了楚家好处,承受风险,也是应该的。
“庄姑娘所言甚是。”楚瑾年玩味一笑,“不过也能瞧得出来,庄姑娘似乎十分喜欢做生意。”
连打比方,都要跟生意挂钩。
“的确喜欢。”
庄清宁回答,看楚瑾年的眼神中带了些怪异。
这世间,还有人不喜欢银子?
不过也是,这楚瑾年大约也是出身颇高,含着金汤匙出生之人,银钱大约也是不缺的,自然也就没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