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庄清宁用的也是这些法子,瞧瞧这些人,不但没有丝毫的嫌弃,还玩的这般不亦乐乎。
苗洪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这些人什么好了。
就在苗洪进摇头叹息,感慨这些人见碟下菜时,那边忽的传来了一阵惊呼。
抬头去瞧,原来是那张氏赢了最终的胜利,正喜气洋洋地跟大家伙炫耀,她能请庄清宁到家吃饭去了。
“让你们说我家木耳长得小,长得小咋了,还是我家运气好。”
张氏挽住庄清宁的手,得意的眉毛都飞了起来,“走,别管他们说啥,我这木耳是真的爽脆爽口,放点辣椒和醋烹一烹,好吃的很那。”
庄清宁笑着点了点头,“好,那就尝一尝婶子的手艺。”
啥也不嫌弃,还一副期待无比的神情,张氏是越发觉得这庄清宁性格实在是好,热络的拉着她往家里头去了。
剩下的那些人,面面相觑的,各自叹息一声,有些郁闷的回家去了。
张氏是个寡妇,爷们早先几年,在码头跟着人赶船的时候,船底漏水,跟着其他人一并去船舱里头抢着搬货,一不小心脚卡在里头,拽不出来,给淹死了。
虽说船主赔了张氏一家一大笔的银子,可因为张氏丈夫的去世,张氏公婆因此打击太大,双双病倒,长年卧床,离不开汤药。
要照顾公婆,还有年幼的一双儿女,张氏的精力也只能侍弄两亩红薯地,供平日里吃上一些,家里几乎没什么进项,可这银子却是流水一般的花了出去。
直到先后去世时,张氏家中已是一贫如洗,还欠下了旁人家不少的银钱。
一介妇人,拉扯着两个六七岁的孩子,也只能在家种田,再做些给人浆洗衣裳的活,勉强度日,若是这一年有个头疼脑热额外花些钱的话,这到了收红薯前头时,家里头的粮食都是不够吃的。
张氏是最穷怕了的人,也是村中过得最绝望的人。
但现在好了,红薯粉条作坊开起来了,她除了种田,还能在作坊里头做活,这一个月赚的工钱,加上田地里头的收成,绝对够她和两个孩子平日里头的吃喝,要是看这个势头的话,回头再分些分红什么的,还能攒下来一些。
留着等孩子长大之后,做嫁妆,当彩礼什么的。
张氏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未来的希望。
而给她希望的,不是旁人,就是庄清宁。
对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