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业点了点头。
他在村中做里正多年,恩济庄满共就这么大的地方,也就那么多的人,平日里谁什么性子,会做什么样的事儿,庄景业可以说门清的很。
“宁丫头,你放心就是了,我绝对跟大家伙都说好,嘴都严一些,不在外头说那些有的没的。”
免得他们诬陷,哦不,是指责赵家庄觊觎作坊的事儿被说成乱七八糟旁的,到时候反而对他们不利。
“里正叔公,这回还真不能让大家伙嘴严了,得说。”庄清宁呵呵笑了笑,笑容之中满都是狡黠。
“得说?”庄景业顿时一愣。
“嗯,得说。”庄清宁点头,“非但得说,而且是多多的说为好。”
“啊?”庄景业越发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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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
“听说啥?”
“赵家庄的事儿啊……”
“害,以为你说啥呢,原来是说赵钱程那老小子干的好事?”
“不是说他还能说谁,这事儿可都传开了,周遭十村八村的,谁不知道?这赵钱程也真是的,自己身为里正没本事,不能领着自己村子里头的人赚钱发家,看着旁的村子的人还眼红成兔子,真是丢死人了。”
“岂止是丢死人了,祖宗八代的脸都让他给丢没了,眼红别人赚钱,有本事你自己也弄一个作坊来,偏生自己没本事做这个事儿,就想着偷别人的方子呢。”
“可不是么,我还听说,这赵钱程想尽了一切办法去偷人作坊的方子,可作坊跟铁桶似的,油盐不进,赵钱程没了办法,最后把主意都打到自家侄子赵子平身上去了,让那赵子平装模作样的去那松花蛋作坊,寻那管事的周姑娘,说什么心悦于她,打算要跟人家提亲什么的,为的就是能把周姑娘哄骗好了,顺道把方子给套出来。”
“可那周姑娘是个聪明的,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一眼就识破了那赵子平的说辞,把他给痛骂了一场,连那作坊里头赶车送货的庄四福也看不下去,把那赵子平给揍了一通,警告他往后不许再打作坊的主意。”
“这事儿原本到这儿就算了了吧,可那赵子平和赵钱程的脸皮啊,比那城墙的拐角还要厚,还要因为赵子平被打去恩济庄讨个说法去,结果说法没讨着,反而是讨了一顿打来,真是笑死人了。”
“笑死人的还在后头那,赵家庄竟然放出消息来,说什么恩济庄的周姑娘勾搭赵子平,不守妇道,听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