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接娘回去,有些事儿也得说清楚才行。”张向荣从怀中摸了一张纸出来,道,“娘年岁大了,身子不好,从去年开始便时常头疼头晕,险些便没了,好在看了大夫,治了好久的病,到了现在也是终日里汤药不离口的。”
“既是你一心想要孝敬娘,咱们俩也都是娘的儿子,这汤药钱只让我们一家出怕是也不合适,这样吧,这汤药费满共六十七两三钱银子,我付了七两银子,剩下的钱,都是赊欠药铺子的,药铺子给抹了个零,算是还剩六十两银子。”
“这钱论理咱俩也该平均摊一下的,我再怎么说也是当大哥的,不能让你吃太多亏,这样吧,你付二八两,剩下的我来出就是。”
“此外呢,既是咱们往后要轮流照看娘的话,这也得先说好了,一轮一个月的,这期间各自花各自的,吃各自的,要是娘住的不高兴,愿意去谁家就去谁家。娘身子不大好,这每个月的汤药费,也是到谁家谁家出……”
“不过这也是后话了,这会儿,你得先把这汤药费给了我,我也好早点给药铺子结一下钱。”
啥?
张向瑞惊得下巴险些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