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你们的心思我明白,不过你们也不必太心急了,今年没有麦种,也不是说年年都没有麦种了。”
庄景业道,“今年兴许麦种没什么结余,你们种不上这好麦种,可明年到了端午前后,恩济庄这麦子一收,那不就是想要多少麦种,就有多少麦种了?”
“算来算去,也就是多等一年的事儿罢了,时间也不算长的。”
“再说,这麦种,也是头一回试着种的……”
几个里正又互相看了一眼。
刚刚一心想着要麦种,想着能要多少是多少,都要忘了这麦子是每年都要种的了。
跟庄景业说的一样,这麦子是每年都要种的,那等到每年端午的时候,恩济庄的麦子收上来,正儿八经的就是要多少有多少了。
不敢说够多少地方用,但至少是够附近村庄里头种麦子当麦种用的。
说句不中听的,这周围村子里头,都穷了这么多年了,再多一年,也不算啥。
要是再想想,虽说这恩济庄先前种的豆子能多收不少,可这麦种却也是新得的,谁又知道会不会跟豆种一样是个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