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五花大绑,根本动弹不得,连路都无法好好走,任由小厮拖拽,就连嘴巴,也被人拿破布堵了,不能说话,只能拼命的挣扎,试图要逃脱。
而在看清那人的容貌时,庄清宁顿时惊在了原地。
庄文成,他怎么在这里?
庄清宁快走了两步到了方厚跟前,“这是怎么回事?”
“庄掌柜,您怎么来了?”方厚原本还对于有人忽然到自己跟前来质问而有些厌烦,但在看清来人是庄清宁时,惊讶之余,急忙解释道,“方才我去回春堂请大夫,回春堂说这位便是艺术超群的大夫,我便将其带回来给少爷看诊。”
“此人为少爷把脉之后,便说少爷此症不大好治,需得施针来试上一试为好,我们便看着他施针,可这一针扎下去之后,少爷突然吐了一口黑血,人便晕了过去。”
“而后府城来的秦大夫到了,便请他去瞧,秦大夫只说少爷此时颇为凶险,而方才那针更是雪上加霜,加重了病情。”
“眼下秦大夫说只能勉强试上一试,还说即便能救了回来,少爷往后只怕也是身子羸弱,汤药不再能离口了。”
“所以我们正打算将此人拉去见官,治他个谋害人命之罪!”
方厚说的义愤填膺,因为愤怒,加上心疼程锐泽,以及担忧程锐泽的缘故,这眼中闪起了些许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