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举一动的。”
庄清宁道,“既然此人一心想要程掌柜的性命,若是得知程掌柜无恙,肯定又要再起杀心,那便是防不胜防,到是不如先不要声张,看一看对方能不能露出狐狸尾巴来。”
“庄掌柜言之有理。”方厚细细思索庄清宁的话,点了点头。
“此外,还有庄大夫之事……”
庄清宁道,“此事,也颇有蹊跷,还得仔细查一查为好。”
“我方才替程掌柜看诊之时发觉,此毒不宜被人察觉,十分容易被误诊,若是被误诊时,以施针来治,没有半分错处,庄大夫治法并没有错,但若是要实际论起来的话,庄大夫医术有限,的确是看不出来这是中毒的症状。”
“此外,我刚听你说是去请大夫,这才请到了庄大夫回来的,可庄大夫自觉自己医术有限,平日里并不在县城,只在我们那镇上药铺坐诊,如何成为了回春堂的大夫?”
方厚也愣了一下,“可当时回春堂说,这是回春堂这里刚到的一位名医,医术十分精湛,我们这才请了庄大夫回来的。”
回春堂可是县城之中,响当当的医馆,就连程记那边的药铺中坐诊的大夫,大都是从回春堂那请来的。
可现在看起来的话,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
“看起来,这其中,问题当真是不小。”庄清宁思忖道,“现如今,还是问一问庄大夫为好。”
“庄大夫现下在柴房中……”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方厚也察觉到其中的不妥,急忙领着庄清宁往柴房去,又赶紧让看管庄文成的小厮,替庄文成松了绑,请他一旁去说话。
“这其中大约是有误会的,刚才……”方厚连连拱手赔罪,“对不住庄大夫。”
庄文成已经喝上了一杯茶水,听庄清宁说了前因后果,顿时松了口气,道,“你也不必自责,替你家少爷治病时,我也吓了一跳,实在是没有想到程少爷是中毒,而非患病。”
“文成哥,回春堂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何到了回春堂,又如何成了回春堂的大夫?”庄清宁问道。
“原本今日我是来县城中寻几本医书来看的,顺便也买一些药材回去,做些丸药来,可到了县城里,听说回春堂这边的卢大夫要讲一些医理,便打算来听一听。”
“可到了回春堂,卢大夫已经讲完了,便有些失望,想着买上一些东西早些回去就是,可医馆的一位药童拦住了我,问我是不是大夫,能否看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