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堵住她的口,这样吃人嘴短,大约也不会说她什么了。
收拾妥当,庄清宁便出了门,一路赶到县城,到了程锐泽处。
方厚知晓庄清宁到了,急忙引她进院。
“程掌柜可好一些了?”庄清宁问道。
“好多了。”
提及此事,方厚便十分欢喜,但又不敢表露太多,只压低了声音,道,“自昨日庄掌柜走后,我家少爷醒来后,说虽然身上仍然有些酸疼,也觉得浑身无力,但觉得脑子清楚了许多。”
“昨日午饭和晚饭也都用了不少,看起来胃口不错,该服的丸药少爷也按时服下,依照庄掌柜的吩咐,是一口吞服的。”
“昨晚少爷睡得十分踏实,晨起时又嚷着肚子饿,吃了大半碗的粳米粥,又吃了半块葱花饼,嚷嚷着不够吃,但眼下在服药,也不敢让少爷吃太油腻的东西,只让他又吃了半碗蛋羹。”
“方才已经服过晨起的药了,看着精神是挺好的,少爷也说感觉身上的酸疼感轻了大半呢。”
“不过庄掌柜放心,此事只有我和另外一个贴身小厮知道,秦大夫也不过是昨晚诊了脉,便没有再让秦大夫看诊了,旁人应该都不知晓。”
“且我已经安排院中都只去做些杂事,不让近少爷的身,对外也只说少爷依旧病重,还假装派人去府城通知老爷和夫人,想来对方应该不会起疑的。”
庄清宁赞许地点了点头,“做的极好。”
先前见方厚时,只在程记卖松花蛋的铺子里头见过,当时觉得这伙计似十分有眼力见的,做事说话也活络,现在看这方厚将所有的事都安排的十分妥当,心中越发赞赏。
“庄掌柜过奖了,都是小的应该的。”方厚嘿嘿笑了笑,“庄掌柜赶紧去帮我家少爷看诊吧。”
“好。”庄清宁跟着方厚,进了程锐泽的卧房。
程锐泽此时依旧在床上,不过因为精神大好的缘故,是坐躺着,靠在厚厚的软枕上。
“庄掌柜。”程锐泽见庄清宁进门,拱了拱手,有些惭愧笑道,“不能起身相迎,失礼了。”
“程掌柜不必在意,特殊情况,我先为程掌柜把一下脉吧。”庄清宁道。
程锐泽便挽了袖子,伸出手来。
有了昨天的经验,庄清宁没有了昨天的慌张,做起戏来也是轻车熟路,手装模作样地在程锐泽手腕上搭了一搭,而后微微点了点头,“嗯,程掌柜的状况好了不少,只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