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是请来了之后,却让旁人看诊,随意寻个由头,将其打发走,于秦大夫而言,多少是有些失了面子的。
所以秦大夫提出此事时,方厚几乎没有犹豫,直接应了下来。
而晨起之时,方厚也已经吩咐人好生送秦大夫回府城,他刚才也忙着照顾程锐泽吃饭服药,以及庄清宁来看诊的事儿,倒没注意到这秦大夫走没走的事儿。
“劳烦借一步说话。”秦大夫拱手笑道。
方厚看秦大夫这似乎有话要讲的样子,抬脚便要跟秦大夫往一边去。
刚抬起脚来,便发觉这秦大夫并非跟他说话,而是冲庄清宁拱手道,“这位姑娘,老夫有事想要讨教一二。”
“秦大夫好。”
为不打扰程锐泽歇息,庄清宁便往外走了两步,到一旁花厅处,“秦大夫客气了,这讨教二字着实不敢当,不知道秦大夫有何见教。”
“这程三少爷的病症,老夫初初来看时,是能瞧得出来的,这病来势汹汹,且因为庸医误诊之事,弄巧成拙,让程三少爷病的越发厉害,说句不客气的,即便是我拼尽全力,只怕连十成之一的把握都没有,全看天意了。”
“可昨日下午再诊脉之时,这程三少爷的病症却已有好转迹象,实在是令人称奇,老朽想向这位姑娘讨教讨教,是如何治好这程三少爷的。”秦大夫拱手道。
“秦大夫过奖了。”庄清宁有些尴尬地笑道,“说来惭愧,其实我并不怎么懂医术,真不知道该如何跟秦大夫说。”
“能治好程掌柜的病,说来也是机缘巧合,只因家父曾经也得过这样的病症,当时偶遇一位游方郎中,给家父诊治,且配制了一味丸药,家父服用之后便十分见效。”
“昨日我也只是听闻程掌柜病重,想着上门探望,结果听闻了程掌柜的病症与家父相似,便想试上一试,不曾想,这丸药竟是十分管用。”
庄清宁随便扯了个谎,打算蒙混过去。
“原来如此。”秦大夫点了点头,“那这丸药,姑娘可否给老朽一些,让老朽仔细看一看?”
“秦大夫见谅,这丸药是配制好的,想要再配制十分艰难,若是给了秦大夫你这里的话,怕是就不够程掌柜所用了。”庄清宁如实答道。
毕竟是系统提供的,都是有固定数量的,说是配制艰难,也没毛病。
“那……”
秦大夫顿了一顿,道,“这配制丸药的方子,姑娘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