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所言甚是,既是秦大夫这一身的医术是多年积累,丸药方子也是千辛万苦所得,不是谁要都能给的,为何秦大夫又觉得庄掌柜这方子便可以随意给人?”
方厚满脸嘲弄之色,讥笑道,“难不成秦大夫觉得自己自视甚高,与旁人不同?既是如此的话,秦大夫方才也说了,资质平平之人,学也是学不会的,只是白费力气而已,秦大夫也是一把年岁,连这丸药方子都不曾听过,我家少爷的病更是不会治,显然还不如那游方郎中,算起来的话,也是资质平平之人……”
“你……”秦大夫被气得脸色铁青。
想要张口骂这方厚一通,却是想不出来任何反驳的话。
可若是不反驳,倒显得他实在是没有任何脸面。
最终只能颤抖着手指着方厚指了半晌,最后更是恶狠狠地瞪了方厚连同庄清宁一眼,喝道,“老朽活了这么大年岁,当真没有见过像你们这种自私自利,厚颜无耻之人!”
“秦大夫过谦了,秦大夫若是多看看镜子的话,一定能早些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