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时候不早,庄清宁便起身告辞。
程锐泽亲自送庄清宁出了院子,目送其远去,这才折返了回来,抿了一口新续上的茶水。
“将这方子,誊写一份备用,拿一份给了方掌柜,让制香的师父先试着做一做,等做的熟练了,便将此香,送往大哥二哥处。”
程锐泽吩咐道,“我这就给大哥先写上一封信,说明状况。”
“是。”方厚点了头,接过那方子之后,脚步却没有挪动,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才有些艰难地开了口,“少爷,方才你要送庄掌柜宅院,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若说您要是因为想报答庄掌柜的恩情,这宅院送也就送了,也是应当的,可若是因为生意上的事的话……”
“虽说这庄掌柜有意透露她还有旁的方子,可这生意上的事情,到底是讲究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总不能因为旁人画的一张饼,少爷您就……”
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
方厚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程锐泽呵呵笑了起来,并没有回答此话,反而是挑眉反问,“你家少爷,从前可曾做过这般愚笨之事?”
“那倒没有……”
方厚答道。
确切来说,程锐泽做事十分稳妥,自他跟着程锐泽开始,程锐泽在生意上便颇有天赋,且是难得的稳重谨慎,不能说完全没有栽过跟头,但对于这做生意之人而言,程锐泽已经比过了九成多的人。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方厚才担心,过于顺风顺水,才更容易让打鹰的人被鹰啄了眼去。
看方厚满脸纠结疑惑,程锐泽也不卖关子,笑着解释道,“倒也不瞒你,倒也不是因为庄掌柜说的话的事儿,更非是庄掌柜恩情的事儿,而是因为这伴月香的方子本身。”
“虽说这伴月香还不曾开始售卖,会觉得一切都还未知,可我到是可以肯定,这伴月香必定是能够大卖的,说白了就是这宅院早晚都是要送的,既然如此,到是不如早些送,也显得咱们有诚意一些。”
看程锐泽说的这般笃定,方厚即便不解,但也绝对相信程锐泽的眼光,便不再多说此事,只劝道,“少爷,外头风大,咱们还是去暖阁待一会儿吧。”
“或者,小的给你拿个手炉过来暖一暖?”
“不必,我倒觉得正好。”程锐泽笑道,“前几日在屋子里头,不是坐着就是躺着,地龙也烧的太暖,成日里昏昏欲睡的,一点精神也没有,这会儿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