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脆起上一个赖名,想着压一压,于是便有了苦瓜这个名字。
苦瓜原本姓金,可入了奴籍,连命都是主家的了,这姓自然是用不着了,原本是该新得个名儿的,可尚承恩觉得这名儿有些意思,便让留了下来。
“掌柜的。”苦瓜拧起了眉,“咱这儿面馆都开张三天了,满共就卖了五碗面出来,您也不着急?”
“着急什么?”尚承恩笑了起来,“这做生意素来都是有赔有赚的,哪里有刚开张就开始宾客满座,日进斗金的?你且慢慢来才行,酒香不怕巷子深嘛,面好不怕没有回头客。”
“看方才不就有人来吃面么?还回了碗的。”
“说起方才的客人来……”
苦瓜手中的动作顿了一顿,“刚刚那三位客人也是奇怪的紧,两位差爷,一位年轻姑娘,我看那姑娘,估摸着跟我年岁差不多的,就算大也大不了一两岁的,生的也好看,就是不知道为何要跟两位衙差在一块,可看样子,也不像是官家小姐,也不像是被衙差抓住的人,反正就顶奇怪的……”
“对了,方才还听着那两位衙差叫那位姑娘庄掌柜,估摸着这姑娘是个生意人,更巧的时,方才这位庄掌柜也说过跟掌柜的一样的话,什么酒香不怕巷子深的。”
“还有还有,我方才送这三个人出去的时候,听到他们在那说什么挂面,庄掌柜要开挂面作坊的事儿,还说什么挂面跟咱们这儿的面条一样好吃。”
“这我就有些不大懂了,掌柜的,这挂面是什么东西,这面条我就吃过掌柜的面条是最好吃的,这还能有人做出来跟掌柜的做的一样好吃的面条?”
而尚承恩,此时也是一怔,“你是说,挂面?”
“嗯,小的没听错,就是挂面,这名儿奇怪的很,挂面,挂面,难不成是挂起来的面?这面还能挂起来,那不就断了么?就算不断的话,那不就晒干了?这晒干了的面,不是一碰就脆,酥了?”
苦瓜越想越迷茫。
尚承恩被苦瓜这一连串的发问逗得笑了起来,“咱们这个地方没有做挂面的,你大约不知道,在陕甘一带,多有地方做挂面,是将面拽长拉伸,如银丝一般,悬挂杆上晾晒,因而得名叫做挂面。”
“这挂面呢,晒干之后,好存耐放,什么时候要吃了,煮上一把就是,颇为方便,只是这挂面我也吃过一些,方面是方面,滋味却不大好的。”
可方才苦瓜却说,那几个人说挂面作坊里做出的挂面和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