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合才行。”程锐泽答道。
“若是庄大夫愿意,随时可以到药铺这儿来,跟石大夫行了拜师礼。”
“好,好。”庄文成连连点头,但又道,“只是大约要晚几日才能去,还烦劳程掌柜跟石大夫说上一声。”
“因我此时在镇上的一家药铺做大夫,若是此时骤然就走,怕是对药铺有些不妥,且还有几位病人这几日要去换药诊脉,我需将这些都打点妥当,才能去县城。”
镇上的药铺与县城的药铺可以说完全不能比的,对于大夫来说,能上一个台阶往后这前程便有可能是天壤之别,许多人有了好前程都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去攀附,生怕这到手的机会溜走。
这庄文成到是医者仁心,要将病人安置好,还惦记着要把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好。
做事先做人,这庄文成是个善良忠厚的好孩子,看起来他这次的的确确是给石大夫寻了个好徒弟呢。
程锐泽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便依庄大夫所言,只等庄大夫处置完手头的事后,再去见石大夫的,我会将话给石大夫带到,庄大夫放心就是。”
“多谢程掌柜。”庄文成急忙道了谢。
说定了此事,程锐泽在这里又待着闲聊了一会儿,眼看时候不早,便告辞离去。
庄文成送程锐泽等人出了门,庄清宁也送程锐泽上了马车,看他们走远了,这才回家去。
“我家文成就是有本事,连程掌柜都特地来请文成去他铺子里头当坐诊大夫呢。”送走了程锐泽之后,王氏这嘴笑的合都合不拢,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朵根去,甚至伸手把庄文成的衣裳扯了又扯,尽力拾掇平整。
“娘。”庄文成皱了眉,“我这只是去石大夫那做学徒罢了,不是什么坐诊大夫,娘出去可别瞎说。”
“咋个就瞎说了,方才程掌柜不是说了嘛,石大夫年岁大了,等他把你教出来,他也差不多该回去养老了,那往后你不就是那药铺实打实的坐诊大夫了么?”
王氏笑道,“这也就是早晚的事罢了。”
“早晚也是早晚,至少不是这会儿的事。”
庄文成晓得王氏的性子,知道自己无论怎样劝,怕是也劝不住,眼珠转了转,道,“程掌柜原本就是看着我性子老实本分,没那么多心思,才愿意让我去做石大夫的学徒,若是娘说这些话出去,让程掌柜误以为我心思多,野心大,兴许就不待见我了。”
王氏一听这话,上扬的嘴角顿时耷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