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也不能怪你,她那个时候撒泼,怕是谁也受不住。”何氏拧着眉头,忿忿道。
怪不得呢,怪不得这柳寡妇总爱跟别人说道,她跟谁谁谁好上了的事儿呢。
起先还纳闷呢,说这寡妇门前原本便是是非多,旁人在背后嚼舌根也就嚼了,怎的她自己还在那说道,还嫌自己的名声不够臭不成?
合着根本就是用这种事威胁别人给好处呢!
那些个脸皮薄的,着不住这样的说道,不多的钱或者吃食,该给也就给了。
要是遇到无赖的,干脆顺杆子爬的,那柳寡妇就更得意了,只寻了个固定的主儿,往后才是真正吃喝不愁的。
还有先前她在村子里头听到的那些流言,估摸着也是那柳寡妇自己放出去的风声,这一来是为了万一庄永贺说出来她偷东西的事儿,她好有理由说道,该说是因为庄永贺占她便宜不成,所以往她头上泼脏水。
等这话传得差不多了,干脆就过来敲竹杠来了。
这怎么就有这种人?
忒不要脸了!
“我当时也是喝点酒,有些懵了,再加上是大侄子送彩礼呢,大好的日子,要是因为这事闹起来,也不好看,就没喊起来。”庄永贺解释道,而后又拧眉道,“这回到是狠狠骂了她一通,估摸着往后也不敢再说道什么了。”
“这怕是不好说……”何氏眉头不舒,道。
柳寡妇的品行,她还是晓得的。
根本就是不要名声,不要脸面的,实实在在的滚刀肉,要不也不至于用这种自毁名声的办法去问别人要钱花。
这回柳寡妇踢了铁板,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儿来。
“也没事,外头闲言碎语那么多,有些人就喜欢说那些有的没的,还是那句话,身正不怕影子斜,旁人说道便让旁人说道去,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也不耽误咱们过日子,时间长了,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庄永贺道,“且那柳寡妇敢这么做,无外乎也就是觉得这事儿我不敢撑着,你要知道了肯定会闹腾起来,也畏惧旁人那些流言流语的,可她没想着咱们夫妻一条心的,她这苍蝇寻不到缝,自己反而是自讨没趣,也就不会再做什么了。”
“对付这种人,越是闹腾起来,她怕是越上劲,也越得意,干脆就什么都不管,任由那蚂蚱跳,跳的没劲了,也就不蹦跶了。”
何氏眨了眨眼睛。
话是这么说,不过到时候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