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即将办喜事,这马家上下都忙碌的很,想来当日红玉十分繁忙,晚上回去的要晚一些,回去之后见所有人皆是遭遇不测,受了刺激,所以神志不清了。”
“原来如此。”
“因为要帮着夫人操持许多事情,所以当日并不在家中,所以逃过一劫。”
楚瑾年微微笑了一笑,抬起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的玩味笑意,“那这个叫红玉的丫头,当真不知道是该说她是幸,还是不幸了。”
“楚大人的意思是……”
丁高昌没明白楚瑾年这般说的意思。
是说她有幸留的性命,却也因为此事疯癫了吗?
可看楚瑾年那模样,怎么也不像是这般简单。
“如丁大人所说,马员外一家皆是傍晚时中毒身亡,家中奴仆不少,各个都在家中用晚饭,唯有红玉还在外面忙碌,连饭都不能按时吃,就是不知道这是能者多劳,还是主人刁难,旁人排挤了。”
“一个忙成这样的丫头,平日里的日子过得可想而知,可也正是因为这日子过得不好,当天不在家中,这才逃过一劫,可以说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楚瑾年嘴角玩味之笑更加明显,看向丁高昌,“丁大人以为呢?”
这意思十分明显,是对红玉有所怀疑。
这也难怪,唯一一个活口,这身上嫌疑无论如何是撇不清的。
“楚大人言之有理,卑职最初也怀疑过红玉,只是卑职到处打听,红玉是自幼便卖到马家的丫鬟,一直是伺候马夫人的,是她身边颇为得脸的丫头,连平日的穿戴都比旁人要强。”
丁高昌答道,“还听说,马夫人对红玉颇为喜爱,更说待马良才成婚之后,便帮红玉寻上一门合适的亲事,放了出去,红玉也高兴的紧,还跟旁人提及过夫人要给她准备嫁妆之事,还额外再给十两银子那,旁人听了,也都羡慕的很,只说这红玉福气好呢。”
也就是说,这红玉备受马家恩惠,也没有要报复主家的心思才对。
不过,这许多事情,面上看的,和实际上的,大多并不相同。
楚瑾年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丁大人所言有理,既是如此,便先去看看这位红玉吧。”
任何的猜想,都需要证据来证明,多说到底是无用。
“是,楚大人请随卑职来。”丁高昌急忙应下,在前头引了路,领了楚瑾年往大牢中走。
红玉就在这牢中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