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起来往后再侦办案子,不可过于按常理行事,也需变通一二为好。”
“是。”丁高昌点头,继而感慨,“这楚大人当真是厉害,只不过……”
他怎的就一下子能够看穿这红玉是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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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还不曾大亮。
楚瑾年洗漱完毕时,丁高昌和徐正平已是在屋外等候。
“看两位大人眼圈发青,但精神却好,本官昨晚隐约听到外面吵闹之声,看起来昨晚两位大人颇有收获?”楚瑾年沉眸道。
“昨晚大牢不慎走水,卑职等人前去灭火,故而吵闹了一些,不过好在昨晚有些人原形毕露,也算有些收获。”
丁高昌拱手,“楚大人当真是料事如神,卑职佩服。”
“只是卑职不明,大人是如何看穿那红玉的疯癫是装的?”
“此事到是不难。”
楚瑾年轻笑答道,“马家上下被毒杀,已是肯定必定是熟人所为,而一个对马家如此熟悉之人,在下毒之时,竟会不知红玉这位得脸的丫鬟不在家中?一个要置马家上下为死地之人,偏偏遗漏了红玉一人,这不大合理。”
“若说有人为将嫌疑推到红玉头上去,特地留了红玉一条命的话,虽说想法合理,但处处都显示马家善待红玉,红玉也感恩不已,无谋害主家之心,于衙门而言,查不到确切证据,于红玉而言,自然不会认罪,也就定不了红玉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