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放了一点冰糖进去,此时正温,喝着正好。”
“老奴听闻两日后四皇子和世子便要启程,今儿个估摸着要来跟太后辞行的,到时候免不得又要说许久的话,太后这会儿不妨睡上一会儿,免得到时候没精神。”
“也好。”抿了一口茶水的太后,点了头,又吩咐道,“你稍等去太医院一趟,拿些常见的药丸药粉来,让四皇子和世子带上。”
楚赟昭与楚瑾年亲自前往鲁地剿匪,随行之人必定是谨慎又谨慎的,像这些东西必定是带的十分齐全,断然没有劳驾太后操心的道理。
桂嬷嬷见太后这般担忧操心,晓得她仍旧是对此事放心不下,只应了下来,服侍太后睡下之下,去太医院了。
而此时此刻的皇后,正在宫中发火,砸碎了桌上的一方琉璃花尊。
“娘娘息怒。”侍女跪了一屋子,皆是瑟瑟发抖。
息怒?
她如何息怒!
皇后脸色阴沉,几乎咬碎了一口的银牙。
她明明才是中宫皇后,她的儿子是位份尊贵的大皇子,未来是要做太子,继承皇位的!
可现在,他和楚赟阖被禁足,成了满皇宫,满京城的笑柄,到是让楚赟昭出尽了风头,要去鲁地剿匪,只怕现在朝臣们也要做那墙头草,看一看风向如何了!
可恶,可恶。
皇后越想越生气,将手边的一个描金茶杯,掷了出去。
嘭的一声,茶具摔了个粉碎,碎瓷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跪着的侍女们,皆是又颤了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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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又带了几分的暖意,吹得人身上暖暖和和的。
一年之计在于春,此时的众人皆是忙忙碌碌,为一年的生计奔波。
庄清宁这几日,越发的忙碌。
除了作坊那边,庄清宁跟着着尚承恩去了一趟苏家庄,看看这挂面作坊。
如尚承恩所言,这苏家庄是个不错的地方,土地肥沃,井水甘甜,连村民也都颇为懂礼,苏家庄的里正,苏正石更是看起来敦厚且不乏有智慧,颇为会做人做事。
“我们苏家庄,虽说这粮食年年丰收的,却是因为过于丰收,这年年都卖不上价钱,各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这回尚掌柜说要在这里做挂面作坊,把村民们都高兴坏了呢,直说若是能在作坊里头做活的话,一定会好好做。”
苏正石连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