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灵犀,天造地设的一对。
楚瑾年攥了庄清宁的手,蹭了蹭自己的脸颊。
因为两日的昏迷,楚瑾年此时生出了短短一茬的胡须,蹭的庄清宁觉得自己的手背痒痒的,忍不住咯咯笑了笑。
楚瑾年见状,玩心大发,只一个劲儿的拿庄清宁的手背蹭自己的胡须,庄清宁只笑的伏在软塌上起不来身。
外头井昭听到这清脆的笑声,觉得楚瑾年和庄清宁此时大约是已经醒了,抬手便准备敲一敲门。
可一想到若是此时郎情妾意的正在玩闹,若是他此时敲门,岂不是过于大煞风景,便又将手缩了回来。
反复几次之后,井昭的手终究还是没落在那门上头。
直到屋内的楚瑾年张口唤人,他这才进去帮忙替楚瑾年更了衣,照顾着他吃了些饭食。
午饭过后,又服用了一些解毒的丸药,楚瑾年的精神比着先前好了许多,便着人请了楚赟昭过来,说上了一会儿话。
而后又歇息了会儿,配上清淡的小菜吃了些鸡茸粳米粥当做晚饭。
到了晚上天黑透的时候,按说是该接着输液了。
照例支走了旁人,庄清宁看着清醒的楚瑾年,思考着该如何跟他解释这药瓶也输液管等东西的来历。
但不等她说话,楚瑾年已经抬了胳膊,将手放在她手臂上头。
“怎么了?”庄清宁以为他不太舒服。
“你不是要准备扎针了么?”楚瑾年笑问。
“你如何知晓我要给你扎针?”庄清宁十分诧异。
昨晚之时,庄清宁可以肯定他还在昏睡着的,绝对不可能知道她当时给他扎针输液了才对。
“我醒来之后便看到这手背上有一个泛青的针孔,像是新伤,想着应该是你为我诊治时留下来的,猜测你大约是要扎针来为我解毒的。”
楚瑾年笑道,“需要我换个手背吗,还是还扎这一个?”
“还需要再扎两日,换一个手吧。”庄清宁拽了他另外一个手过来,拍了一拍,血管皆是十分明显,很好下针。
庄清宁将准备好的木匣端了过来,从里面拿出来输液管,针头,药瓶等,十分麻利且熟练的为楚瑾年扎上了针,调解好了点滴的速度。
看楚瑾年全然没有要询问这些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奇奇怪怪的东西是哪里来的意思,庄清宁主动解释道,“这些,皆是我寻来用于解毒的,虽然看着有些奇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