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又和这对夫妻两个人说了些有关织布作坊的个中细节,甚至去作坊里头转了一圈,看一看里面的不足之处,几个人又讨论了一番。
一直等到晌午,庄清宁这才婉拒了庄玉田和孟氏留她吃饭的好意,跟楚瑾年一并出了庄记布行的门。
“你到是用人不疑。”在去汉丰楼吃晌午饭的途中,楚瑾年笑道。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常理,而且不但不疑,还得放开了手脚的让他们去做,这样的话,这个人的真实水准才能完全发挥的出来,能给你绝对不一样的惊喜。”庄清宁笑答。
“的确。”楚瑾年认可的点了点头。
这做生意时,这种做法的确是能够让底下人尽心竭力的做事,只是许多人看不透这一层,而即便能够看清这一层的,只怕也颇为容易因为个人的私心和贪念,做不到这些,往往喜欢把许多事都把控在自己手里,最终的结果是底下人做事束手束脚的,甚至还要离了心。
可以说是如同握沙子一般,越是想着紧紧抓住,这沙子越容易从指缝中流出,而越是不在意的,反而因为从容,这沙子稳稳的在手中,不会落下分毫。
做生意如此,朝廷争斗更是如此。
楚瑾年越发觉得自己的这位未来小娇妻,简直是充满大智慧的人,看她的目光中,越发多了几分的宠溺之感。
两个人一同进了汉丰楼,已有店小二满脸堆笑而来,“二位里面请。”
说着话,便引了他们两个人在一楼大堂里头走。
“我记得这二楼是有雅间的,帮我寻一个临窗的座位吧。”庄清宁道。
忙碌了一上午,说了许多的话,这会儿只想安安静静的和楚瑾年一块享受一下美食,一楼人多,到底是太过于热闹了一些。
“二位对不住,这二楼所有的雅间,今儿个都被人给包下来了。”店小二满脸歉意,“若是二位客官不嫌弃的话,这个角也颇为安静的,待会儿再送你们一道西湖醋鱼,算是赔不是了。”
“有人包下来了?”庄清宁有些讶异的扬起了眉梢。
汉丰楼是整个县城里头最大最好的酒楼,菜价并不算便宜的,尤其是楼上雅间,一个房间下来,上午一顿饭也得有好几两的,而汉丰楼的二楼共有十来个雅间,若是能将上头尽数都包下来,只能说这人当真是大手笔了。
“是啊。”店小二道,“是一位钟掌柜包下来的,说是要酬谢这段时日给楚记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