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能自然也就与大皇子有关了。”
“咱们原本是这般打算才要给一个村姑讨了这般大的赏赐,这样的心思,楚赟昭瞧不出来到是寻常,楚瑾年大约是能瞧得出来的,可他并没有反对,反而帮着说话,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可能……”
楚赟阖在想了一会儿之后,道,“这原本便是利国利民之事,我也已经提了出来,他若是张口反对的话,反而让父皇觉得他心量狭窄,到是不如顺着我的话说,也能从父皇哪里博得一个宽容的名声。”
“楚瑾年和楚赟昭,平日里最爱耍这样的小心思和小聪明了,当真是上不得台面。”
“上得上不得台面皆是无所谓,没有给咱们添堵便好。”魏阁老捋了一把下巴上的胡须,笑道,“说起来,臣听闻大皇子的梁侧妃这两日便要临盆?”
“正是,算日子的话,就是这两日了。”楚赟阖提及此事,喜色已是布满了眉梢,“且王氏也诊出来喜脉,已是两月有余。”
“当真是恭喜大皇子了。”魏阁老拱手道喜,“梁侧妃这一胎,生下来的便是皇家长孙,且皇长孙又是命中带福的,而王氏也怀有身孕,若也是儿子的话,那大皇子便是为皇室开枝散叶有功,皇上到时候必定龙颜大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