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若是流言传的多了,对他的仕途到底不利,便只能将这口恶气给压了下来。
而至于和宁县主,没有给庄青兰争取来的事,庄启胜就更无奈了。
楚瑾年发话,他如何还敢去使坏?
究竟是这荣华富贵重要,还是身家性命重要,庄启胜还是拎得清的。
但这其中的缘由,庄启胜并没有给庄青兰细说太多,这会儿也难怪庄青兰埋怨他事事都办不好了。
“这些事,也时事出有因,没办法的事。”庄启胜咬了咬牙,解释道。
“还能有什么缘由,不过就是爹不想去办罢了。”庄青兰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落,“爹就是不想让我当县主,所以寻了许多的理由来搪塞我罢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当县主,爹你去给我想办法!”
庄启胜拧起了眉,心里头烦躁不已,“胡闹,这县主是你想当就能当的?皇上圣旨都下了,还怎么能抢过来?”
“这有何难?爹只要上了奏折,只说那庄清宁是个大骗子,水车根本就不是她造出来的,是我造出来的,请皇上把县主之位封给我,不就好了?”庄青兰喝道。
“爹要是不愿意做这事儿,那我就去做,寻了人将那泥腿子给绑了来,打的她乖乖把这功劳主动交上来就是。”
庄启胜心里的烦躁,顿时写在了脸上。
要是整件事能这么简单,他会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才熬到知府的官职?
说起来,自己怎么都不算是个愚笨的人,甚至可以说算是个十分精明的人,怎的竟是生出来了这么一个蠢笨不堪的女儿出来?
庄启胜也没有了去哄庄青兰的耐心,只张口喝道,“若是还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别想歪门邪道的心思!”
“这事儿盯着的眼睛可不止一双,各个都是惹不起的人,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惹了上头的人,回头我也保不住你的性命!”
说罢,庄启胜也懒得跟庄青兰解释,只背了手,气呼呼的走了。
留下庄青兰在屋子里头,又是一场的痛哭。
这哭声比先前还要响亮,还要更加声嘶力竭,哪怕庄启胜隔了两个院子,也隐约能够听得清楚。
儿女都是讨债来的!
庄启胜心烦意乱的,摔了手边的一个茶杯。
旁边小厮胆战心惊的急忙去收拾,将那碎瓷片尽数都清扫出去。
“少爷了,去哪里了?”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