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五见状,忙不迭的坦白招供,更是嘿嘿的笑了笑,“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而已,真没必要把我这条命都搭进去。”
“原本我也不想接这个活的,可没办法,家里头日子过得穷,老娘身子不好,每年的汤药费都能压垮了我,底下三个孩子,最大的才四岁,各个都要张口吃饭,媳妇儿更是嫌我没本事,赚不到钱,天天闹着要和离,我这也算是最后的办法了,只好接了那曹建德三十两银子,替他卖这个命。”
“所以,是曹建德指使你做的?”庄清宁扬着眉梢反问了一句。
“不是那厮还有谁?”葛五撇了撇嘴,“你们也不想想,整个县城里头,视你们为眼中钉,只想一把火把你们烧个干干净净的,除了他当真没别人了。”
“这厮知道我从前偷鸡摸狗,替人做过些要债的事儿,也知道我从前缺钱,便寻上我来,许了一堆的好处,更是拿出来了三十两的银子,说只要我能把这事儿给办好,回头再给我二十两,让我回家多置办几亩地,过上好日子。”
“正好我缺钱,也就答应了这事儿,混到这织布作坊里头,先当起了织布工,摸一摸织布作坊的底儿,再寻了机会,一把火烧了这作坊。”
“原本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动手的,因为白天里头你跟我说了话,晚上就动手显得过于有嫌疑,可曹建德那厮催的紧,再加上我也怕万一你们疑心太大的话,把我从作坊里头撵走的话,我这就前功尽弃了,就今天晚上动手了。”
葛五没有任何欺瞒,把整件事说了个清清楚楚。
事情清晰明了,庄清宁微微点头,让伙计们将葛五扭送去了衙门。
深夜有人报案,尤其还是纵火未遂,徐正平十分重视,将此事交于丁高昌连夜审理。
而丁高昌派了石宝等人,火速去抓背后的指使者曹建德。
曹建德此时,正备下来了四样精致可口的小菜,悠闲的喝着酒。
时不时的,还往窗外看上一看。
外头的夜这会儿正安静无比,偶尔才能听得到县城之中有野狗叫上一两下的声音,尤其此时弯弯的月儿正挂在半空中,越发显得这夜是格外的静谧。
不过待会儿这份安静,很快就要被喧闹给打破了。
走水可是大事,待会儿必定是会敲锣呼喊,喊了所有的人都去拎水灭火,而到时候必定也会十热闹。
喝着酒看着旁人的手忙脚乱,更能瞧得到一直嚣张无比,目中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