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赟昭明白楚瑾年自小遭受到的酸楚,亦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皇后和梁氏这般偷天换日,我们是不是该稍稍对外放上一些风声,也好揭露他们两个的真面目?”
“不必。”楚瑾年道,“若是我们去查清此事,按说也是理所应当,可到底会让人觉得咱们一双眼睛只盯着大皇子来看,反而会将一盆污水倒到我们头上,说我们居心叵测。”
“那我们该如何来做?”楚赟昭问。
“什么都不必做就是。”楚瑾年笑答。
“什么都不做?”楚赟昭惊诧万分。
若是这般什么事都不做的话,任由皇后一行人胡作非为,着实是难以忍受。
“对,什么都不做。”楚瑾年解释道,“不过我们不做,不代表有人不做。”
“皇后突然提及赐婚,以皇上的性子来说的话,对这个婚事必定会生出疑心,要着人仔细查上一查究竟是因为什么缘故。”
“纸包不住火,更何况皇后和大皇子许多事情做的并非滴水不漏,皇上有心查问之下,他们苦心孤诣想瞒住的东西,只怕要公之于众。”
“到时候,皇后和大皇子,便会被皇上彻底厌弃。”
“那我们只用看好戏便好了。”楚赟昭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