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手里头将这作坊给要回来的想法。”
“就,就……”
苏正石说着说着,也是满脸的惭愧,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只对尚承恩和庄清宁连连道歉,“尚掌柜,我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我当真不想这样,都是那冯永富……”
“若是心中没有贪念的话,只怕任是旁人如何的撺掇,都不会有任何想将旁人东西据为己有的想法。”
庄清宁冷眼瞥了尚承恩一眼,“说来说去,还是苏里正你心中有了不该有的阴暗想法,所以有人蛊惑,你的这些阴暗便被无限放大了。”
“更何况,都已经到了此时此刻,都还将所有的事都推到冯永富一个人的身上,并不说自己的错处,可见苏里正也并未察觉到自己的错误究竟为何。”
“事已至此,也不必与苏里正说太多的废话,还是让丁大人好好教一教苏里正什么叫做是非曲直,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庄清宁话音落地,早已接到她信号,在外头等候着的苏木已是到了院子里头,将苏正石给拎了起来,带着往县衙去了。
庄清宁则是让人将牛车赶了过来,送尚承恩和苦瓜回青石镇上。
两个人又是千恩万谢了一番。
而苏木和苏叶将苏正石带到县衙见了丁高昌,大致说了一下其中的状况。
丁高昌听闻此事,可谓勃然大怒,问询了苏正石,记录了口供后,便派石宝和沈全几个人去将那冯永富给带回来。
石宝和沈全先前都是跟着庄清宁一并去过冯家庄的,对那冯永富原本便十分不喜,现在听闻这个事情,也是十分恼怒,只风风火火的向冯家庄赶去。
而此时的冯永富,正在家里头悠哉的喝起了小酒,桌子上两个盘子,一个是炸的火候正好,撒了盐的花生米,另一碟是切了大片,看起来油汪汪的猪头肉。
冯永富抿了口酒,将那大片的猪头肉夹了起来塞入口中,胡乱的嚼了一嚼后,咽了下去。
香,实在是香。
而这日子,过得也实在是美。
从前吃糠咽菜的,一年到头的,连纯白面馒头吃到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像这般吃着猪头肉,花生米,美滋滋喝着小酒的日子,以前过年都不见得都过上,可现在随随便便便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酒想喝多少有多少,猪头肉想吃多少买多少,实在是舒坦的很。
怪不得人人都想要赚银子,这银子的确是实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