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兄长,母亲没有骗我呢,这世上真有这样的花。”
笑着,笑着,晋阳公主的眼角不由得泛起了晶莹。
李治点点头,看向罗信的眼神又是变幻了一种颜色,里面多了一份感激。
罗信抓了抓头,有些不太明白,似乎自己无意间触动了这高高在上的公主大人的心事。
李治拉着罗信到一边,对着他说:“兮颜,并非舍妹的正名,而是闺名。这闺名是母亲起的,除了父亲之外,极少有人知道。”
一听到是晋阳公主的闺名,罗信不由得了愣了一下。在这个年代,闺名可是相当隐秘的,很多时候,没就连关系最为亲密的夫妻都不知道,更别说是罗信这样的一个陌生人了。
“这个、那个我就当没听到好了。”
罗信笑得很贱,贱得李治都想抬脚踹他。
李治和晋阳公主离开的时候,罗信才问他们那个赛文会什么时候举办,李治比了两根手指头。
罗信本以为是两天,而李治说是个把月后。罗信一脸无语,这个把月跟两根手指有个毛线关系?
待李家兄妹离开,罗信揽着李妘娘的腰肢,笑嘻嘻地问她:“好妘娘,你告诉夫君,刚才你跟晋王殿下他们去什么地方了呢?”
然而,李妘娘却是破天荒地摇摇头,避开了罗信的视线,脚步匆忙地进厨房准备晚饭去了。
哟?
向来对罗信言听计从的李妘娘竟然拒绝回答?
看着李妘娘在厨房里忙活的身影,罗信嘴角微微上翘,笑着说:“连撒谎都不会的丫头,真的很可爱呢。”
为了弄清楚李妘娘跟着李家兄妹去了什么地方,罗信白天装作去作坊,其实是藏在远处,偷偷地观察。
前面两天,李妘娘都和平时一样,在家里干一些家务,闲暇时候不是织布,就是看书识字。罗信给李妘娘准备的“三字经”很实用,在完全学会三字经上的字之后,李妘娘已经基本能够看懂晋阳公主为她带来的两本启蒙类书籍。
到第三天中午,罗信终于等来了李治兄妹的马车。
不过,今天罗信却没有看到李治。晋阳公主下车之后,只是与李妘娘简单地说了几句,之后二女就上了马车。
很快车夫就扬起皮鞭,马车缓缓驶离。
自家小娇妻的性子,罗信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李妘娘平时很少离开家,走得最远的地方就是附近的河滩,而且她去河滩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