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灭口弄死了七姨。”
唐若雪声音带着一股子寒厉：“我要他当着我的面给我一个交待。”
元画淡淡一笑：“汪少不在，你发再大火也没用。”
“叶凡！”
元画手势一滞，眼神一冷，随后又恢复平静：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
这一局，她胜券在握，压倒性胜利，对于失败者，元画有着猫捉老鼠的格外宽容。
“你现在的优雅和从容，不过是你们盗窃秘方给的。”
叶凡直接刺激元画：“靠做小偷积攒起来的自信，你们不觉得羞耻吗？”
她提醒叶凡一句：“所以不该说的话，你最好不要再出口，免得让我心情不爽索偿十倍。”
唐若雪毫不客气开口：“你们还真是不要脸。”
“唐总，说这些话没有意义。”
“你是在污蔑，是在诽谤，我分分钟可以告你的。”
“说我们盗窃，你们有证据吗？说我们杀人，警方抓人了吗？”
“反过来，我们倒是可以控告你们窃取秘方，刻意山寨，要求你们赔偿坐牢。”
“窃取秘方，高仿一万套产品，价值几千万，我们铁心追究，你们不仅要赔偿，还要坐牢。”
她饶有兴趣看着叶凡：
“叶凡，唐总这么漂亮，我刁难她，不太好。”
元画依然保持着风轻云淡：
“你们有证据就告我们，告不了我们就夹着尾巴做人。”
“换成我是你们，现在绝不会想着什么兴师问罪，而是考虑怎么取得我和汪少的原谅。”
叶凡不置可否一笑：“你元画还不配。”
“是吗？”
“那我就看看，你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
“要不，你跪下来，自扇十个耳光，求我原谅？”
元画要给汪翘楚讨回一点利息。
“让我下跪道歉？”
元画咯咯咯笑了起来：“不好意思，我真看不到我会输这一局。”
叶凡手指转着白子：“告诉汪翘楚，邪不胜正。”
叶凡上前捏起一颗白子：“实质上，你很可能会输。”
元画浅浅一笑，手指落下一颗棋子：“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这一局，只是你以为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