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头痛炸裂般的席卷而来。
他疼得抱着脑袋，汗津如雨。
“白夭……对不起……”
柳幸川疼得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念头。
“柳爷！”
楼星辰终于找到他，还没去扶他，柳幸川就脸庞苍白地昏倒过去，嘴里一直呢喃着白夭的名字。
他赶紧拨打急救电话，把人送去医院。
……
另一边，白夭和白零正坐在路边的奶茶店里，她抱着超大杯的珍珠奶茶喝得一脸满足。
“夭儿姐，你刚才怎么打了柳幸川一巴掌啊？我看他好像也气得不轻的样子。”白零好奇问道。
白夭瞪了他一眼，“别影响我食欲行不？”
白零哭笑不得，“你以前多喜欢抱着人家啃啊，怎么现在不喜欢了呢？”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呀，变化得真快。
白夭冷哼：“他以为我是被你包养的，我没把他舌头割下来就算仁慈了。”
“噗！”白零一口奶茶差点喷出来，“我包养你？怎么可能！他是不是瞎了啊！”
“不对，他是不是脑子进水智障了啊？我是夭儿姐的弟弟呀，怎么就成包养关系了呢，他忘记了？”
白夭神色浅淡，“我管他忘没忘记，口不择言泼我脏水，别想让我再原谅他！”
白零却一脸看穿她的样子，“夭儿姐看着人狠，其实心地是软的。柳幸川以前也不这样啊，难道是出国一趟被人把脑子换啦？”
“他要是恢复从前的样子，夭儿姐你还会原谅他么？”
白夭啪地放下奶茶，呵呵冷笑，“我现在对他没有胃口了，姑奶奶我也是有脾气的，他想忘就忘，想记得就记得，想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做什么春天大美梦呢。”